“阴十七,拜。。。。拜见至尊大人!”她慌张地喊道。
“你不必如此。。。世间对神明的诸多礼节,我温浊莲素来不喜。”
温浊莲眸光下移,她语速极快,其干净利落之感与先前截然不同:“麻烦诸多,否则我平日里也不会以这副面容行事。”
“大人!阴十七惶恐。。。”阴婆颤抖答道,哪里敢起身。
“也罢,我来问你。。。”温浊莲审视阴婆,接着道:“你守河人一脉,为何要管阳间的因果?”
“大人!此事牵连得不光是阳间的因果,还有阴间。。。”
阴婆不敢怠慢:“它涉及得。。。是真正意义上的整个世界!”
温浊莲闻言,面色微动。
她踏前一步,走近阴婆,周遭的万株青莲瞬息间随其而动,好似那天地大道与世间生灵都在其脚下匍匐。
她抬手向上随意一撩,便见那阴婆的身体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给提了起来,后者神色极为慌张,其身体悬在空中,不受控制。
“此言当真?”温浊莲眸光如刀,面色冷冽。
“老身。。。不敢诓骗至尊大人!”
“看来兹事体大,涉及因果众多。。。”温浊莲端详着阴婆,嘴角忽而微扬,神色颇为阴诡:“那我更要看了。”
“你。。。你们。。。有约束在身。。。”阴婆面色狰狞,满是绝望地喊道:
“至尊不问红尘事啊!”
“是啊。。。也不知道是万古前的哪个笨蛋想出来得狗屎条约,搞得我们束手束脚。。。”温浊莲闻言,微微皱眉道:
“温浊莲不行,温连便也不行。否则凭你和那个魔族喽啰能从我这里盗得鬼箫?我又怎么会任由一只小乌龟在我这一域内兴风作浪。。。”
“既然至尊不问红尘事。。。你便不能从老身这里强行拷问!”阴婆喊道。
“哈哈哈。。。愚蠢!”温浊莲被逗笑了:
“阴十七,你就没想过既然我有约束在身,为何还能拘你百年?”
“为。。。为何?”阴婆的瞳孔顿时骤缩,声音一缓,接着问道。
“你应该已经明白了。。。”
温浊莲笑着凑近那双空洞的双眸,道:“红尘事指得是阳间事,阳间人,而你。。。是阴间的人。。。”
“你。。。”阴婆闻言,面色一变:“你是什么意思?”
“阴十七,我虽无法收拾你惹出来的烂摊子。。。但我却能收拾你。”温浊莲眸光忽然绽放冷电。
轰!
下一刻,一股恐怖的波动降临,毫不留情地碾压在阴婆身上,让其不住地哀嚎。
“至。。。至尊势。。。啊啊啊!”
“如何,阴十七。。。”
许久,温浊莲放下快要不省人事的阴婆,冷言道:
“你改主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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