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骆,你别走。你是不是没种啊,你们是什么狗屁西北狼,我看你们全都是西北狗。夹着尾巴只会逃跑,来啊,来啊,和我打啊。”范星也跟着哇哇大叫。
可秦骆根本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是冲他们摆摆手。
随后,整个车队就在他们的目送下,快速的驶出了海训场。
“王八蛋,秦骆,你就是个混蛋。”马仁杰气的暴跳如雷:“给我回来,回来,老子打死你。。。。”
与此同时,秦骆已经拿出了地图,快速找到了一条小路。
“所有人注意。”秦骆拿起对讲机说道:“五公里后,拐上乡道,咱们从那里走。所有车,全速前进。”
“是!”
最前面的车打开了警报,带着车队向公路飞驰而去。
秦骆回头看了眼越来越远的海训场,脸上挂起轻松的笑容:“想摸我们的底。。。。。没那么容易。”
。。。。。。。
四十分钟后,两架直升机轰鸣着降落在海训场。
另一边,一辆辆军车也从公路上朝海训场疾驰而来,正是范星呼叫来的增援。
钱宽跳下直升机,一脸惊骇的看着满地五花大绑的兵。
随后目光又落在了旗杆上的马仁杰和范星身上。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钱宽惊愕的张大嘴:“到底发生什么了?”
。。。。。
海训场指挥部,钱宽气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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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范星和马仁杰差点没跪下。
“我让你们把西北的人给留下,你们倒好,自己还被人家给绑起来了!”
钱宽气的口水狂喷:“还被人家五花大绑在旗杆上。。。。你们,你们。。。。真特娘的把我们东南的脸都给丢光了。”
马仁杰和范星老脸通红,此刻大气都不敢喘。
钱宽气急败坏的指着两人:“人不但跑了,临走还被人家把所有东西都给带走。我们东南,怎么有你们这两个饭桶?你们也好意思当旅长,当大队长?要是真打仗了,我看你们是送人头送装备的运输大队长和运输旅长吧。”
马仁杰和范星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同时心里也气愤到了极点。
之前他们还没明白秦骆临走时对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了,敢情是秦骆把他们为夜枭准备的庆功宴所有东西全部带走了。
又吃又拿还把他们全都绑起来,他们就没见过像秦骆这么不要脸的无耻家伙。
钱宽气呼呼的瞪着他们:“怎么不说话啊,平时你们不是很能说吗?这时候怎么哑巴了?”
“马仁杰!”
“到!”马仁杰吓的一激灵,连忙挺起胸膛。
钱宽狠狠瞪着他:“我让你摸他们的底,你摸到多少了?”
“这。。。。我。。。。”马仁杰脸都揪成了一团。
钱宽大步冲到他面前:“你不会告诉我,你什么也没摸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