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儒说它有自己的名字:孤独的树。那天陆让晚站在那里拍照,接着小杨又给他们拍合照,几个人来来回回忙碌着,那棵树不声不响望着他们,望着来往的所有人。
你看,它只是离人群远一点,就是孤独了。
炊烟从图瓦人的木屋里缓缓升起,牛羊对着前来观看的游客一脸呆萌,远处是静谧空灵的森林。侯孝贤的长镜头曾经在这里停留过吧。
不敢相信已经来到了中国最西北的村落。白哈巴是神圣的,群山、流水、雪杉、积雪、他国。
他俩相拥躺在雪地里感受温暖体验寂寥。小杨的无人机飞的很高,偶然有风吹过,树上的雪便随风飘落。
这个世界真的过于喧嚣,太多人混沌跟随直至迷失,这一刻一切都慢下来,真好。
五彩滩没有意外,除了雪就是裸露在外的岩层。于是景区没开门!
去之前小杨说了,但陶泽儒很执着,他不是来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开放的,就是想带着陆让晚站在那里,这是他的仪式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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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风有多大无法描述,陆让晚不到100斤的体重,被风推着走,陶泽儒戴着厚厚的手套拖着她,难以描述!
他们在景区门口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陶泽儒与她开始了脑补。
他们真喜欢这般,看不到的风景脑补,没有经历过的过去脑补,总之努力去填满属于他们的一切。
“你可以想象,那些由沙聚成的岩石,此刻雪嵌入他们的纹理,勾勒出不同的轮廓。这个时节的五彩滩没人前来,他们静静的感受着宁静。数万年来,他们本就如此。
是后来的我们打扰了它,还要被冠上不值得。很贪心,对吗。”风停了,他们靠在一起,站在离五彩滩最近的地方,默默注视。
小杨说过这边没啥看的,就是夏季开放了,很多人来了也会吐槽是最没意思的景点。
陶泽儒倒是喜欢这些地形地貌,陆让晚就这样听他介绍这些本就没有看见,而事实就是不太常见的雅丹地形,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无法进入的五彩滩,早已进入他们的脑海。
“一河两岸,荒芜的岩层与还未苏醒的森林,额尔齐斯河蜿蜒起伏最后注入北冰洋。”陶泽儒的手温暖宽厚,敞开衣服圈她在怀里。
陆让晚的脑海里出现一条河流,它是冰蓝色的,曲折迂回,一边是绿色的森林,一边是寸草不生的岩层。
如他们,一个冷漠呆板,一个执着深情。碰撞在一起,意想不到的美好随之而来。
无法看见真实的五彩滩,可它此刻比想象还要美。
陶泽儒懂的真多,就这样带给她一种很新的旅游方式。
这个世界没有不值得看的风景,所有景色都有存在的意义。
你若要荡气回肠刻骨铭心便不要去五彩滩,那里荒凉至极,像生命最后时刻。
是否所有事物若跟数字挂上钩便开始厚重?当陆让晚听见陶泽儒说起这经由亿万年沧海桑田落成的雅丹地貌以及数百成千年的胡杨林,生命便渺小,灵魂开始虔诚。
他们站在那里很久,无法靠近,他们无言相视,他们深情拥吻。
宇宙覆灭,地球坍塌,陶泽儒也不会放开陆让晚的手,她确信。
这世间的爱,不知所起,无法熄灭,一往而深。
感谢这世间所有美好与她环环相扣,我知他风雨兼程途经日暮不赏,穿越人海只为与她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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