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呢喃,蹬了蹬被子:“哪有!一共就说了两句……你好!”
她有点气了,狗男人太小气。
盛景轻吻她的脸颊,“生气了?”
季夏橙深吸口气,“累!”
盛景笑了笑,往她月要下放了个枕头,“那就是不生气。”
他掐着她的月要,继续。
季夏橙是这样,通常不会生气,一生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是真的想生气,顾不上呢!
盛景四处点火,她很快就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我们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是不像。”盛景的脖颈青筋暴的很高,他的声音也有些低沉。
季夏橙没懂他是什么意思,她的大脑不容她静下来思考,像是通了电,持续被电击到空白一片,只下意识问:“什么不像……呀……”
盛景不愉地说:“长得不像。”
季夏橙越听越迷茫:“我们……为什么要长得像?”
“你没听过夫妻相?”盛景咬住了她的耳垂,吮弄了片刻又说:“我不喜欢他长得像你,要像也只能我像。”
是吗?是因为这个才吃醋的吗?
季夏橙觉得他好没有道理。
不过这时候也没有道理可讲。
季夏橙喃喃低语:“ifyou'reabird,i'mabird……”
这是刚刚那部电影里的台词。
盛景的心顿时化成了阳春白雪,冬去春来。
他轻声重复,声音逐渐高昂。
万物复苏的倾刻间,他缴械投降了。
谁让她爱他一分,他就有十分的快乐,她爱他十分,他就是全天下最快乐的男人。
樊玉珠生怕季夏橙会忘记看相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就给她打电话。
昨夜劳累了半宿,季夏橙还没睡醒,还是盛景推了推她,告诉她夺命call来了。
季夏橙睁开眼睛,盛景穿戴整齐侧躺在她身旁。
她没管他是什么时候起的,点开了手机,接通电话。
樊玉珠的声音好像从遥远传来,不是那么真切。
“你让你老公看了吗?”
季夏橙一想起这个,就觉月要酸,没好气说:“看了,我老公说啊……”
她瞥了一眼靠过来搂她的盛景,“我老公说了要相信科学,还有请老师给他培训吧!成与不成,看你更看他自己!我就提一个意见,不可以对外营销男版季夏橙,他要走他自己的路。”
季夏橙挂了线。
盛景勾着唇,心情看起来不错:“我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