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且这个人,就是我的要求。”
宋且:“?”
陆北淮捏上这只白软的耳垂,似作百无聊赖,语气如常:“曾经我的梦想是能够赚到二十万,但现在梦想已经实现,所以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有钱人,我现在的梦想是能跟老婆天天在一起。”
宋且无言,拉下陆北淮的手:“你能被只字不离我吗?”
“还真的不能,基金管理人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陆北淮将头低下,把他抱入怀里:“我已经提交了注册表格,上面写的你名,起始资金十亿美金,只要通过了,宋总,你可以找一只专业的团队来管理投资组合和风险吗?比如你在学校时的投资队伍,如果他们感兴趣的话,这比起始资金你看看怎么给吧。”
宋且愣了会,猛地扭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交什么了?”
“我已经把表格上交证券交易委员会。”
宋且哪里想到陆北淮竟然已经将申请表格交给证券交易委员会,对冲基金公司的注册和监管都得通过这里,他忙慌地抓住陆北淮的手:“不是,我哪里有经验啊,你有钱也不是这么花啊。”
竟然花十亿美金给他专门在且淮资本里弄一个对冲基金。
“我为喜欢的人花钱这可没错,赋予他更高的情绪价值,他开心我就开心了。更何况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跟交易员或者是承销商比,更适合做管理人,做策略比执行更适合他。”
宋且对上陆北淮肯定的目光,有一种心头说不出的发热感,仿佛找到了当年在学校的感觉,特别是带着小组或者是项目组,给一些资本用大数定律做高频交易,计算样本均值,在大量重复试验中,样本数量足够多的时候,样本均值会趋近于随机变量的期望值,这是对冲基金里的策略。
也是他最擅长的统计学和概率学。
当年为什么想加入红羽资本,那是他也享受玩投资的高风险刺激,但问题是,身体似乎不允许他再这么高负荷的工作量。
不论是投行还是对冲基金,执行的人与做策略的人相比,所需要付出的方向不同,至少做策略能够把控时间,做执行就必须要从头跟到底,难度相同,但所需要承担的方向不同。
陆北淮回握住这只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我给你十亿,你就能赚二十亿,红羽资本的时序能给你那么多吗。”
“他就是个资本家,精算得很,你就算是很有天赋他也不会那么快就让你爬到领投这个位置,这可不比你在学校里玩的。但是让他玩对冲基金,他未必敢,也未必能找到像你一样精通大数定律的。”
宋且知道自己有点好哄的。
但是被哄到这个份上,大量的资本放在自己面前,甚至是陆北淮身上庞大的现金流可以用来推动杆杠,相当于用不用杆杠都有选择的权利了。
且不说推动市场的策略,这人游刃有余,更别说还擅长做空,也就是在对冲基金里,必要时还能够使用‘可以对冲’这个策略。
相当于他们是一场合作。
说是合作,还是完全利他的合作,跟天上掉大馅饼似的,还说他老板精算,是个人都不能像这人一样花钱的好吗?
“乖乖,可以吗?()”陆北淮温声问。
可以什么??()”宋且见他又问,他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给他十个亿,要赚二十亿确实是时间问题。
“我想在办公室里做。”
宋且额角突突,没好气地捂住他的嘴,羞恼地盯着他:“你就忍着吧你!”
“脚也可以。”陆北淮拉下宋且的手,退而求次的认真询问。
宋且唇瓣动了动,想骂人的话憋了回去,见他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做什么正经事,他扶着桌沿站起身,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扶着桌沿的青年缓缓站起身,站起身背与腰不经意勾勒出脊背牵连腰窝的线条。
今天穿着正装,刚才会议就把外套脱了,白色衬衫束入熨烫笔挺的西裤,腰身纤细,及腰身下却巧而饱满,双腿修长笔直,比例是惹眼漂亮的,与平时的悠闲衣着相比,在某人眼里就是另一套战袍。
第一套就是那条裙子。
梦了他四年。
这一套,估计等不了那么久就想撕了。
陆北淮正看得入迷,就看见宋且转过身。
宋且后腰靠着桌沿,抱臂弯下腰,微微垂眸看着陆北淮:“既然是恋爱,那就得我答应才行,我不答应,那你就自己拿着我的证件照想着吧。”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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