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个?!要疯了!
“二——”
“穿刺!”
周婉棠吐了很深的一口气,然后看着宋屿澈蹲下身子,打开笼子,解下链子,扔掉贞操带,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像刚开始被调教的那段时间,周婉棠无比期望他今天晚上临时有事,最好明天晚上也有事,如果后天晚上也有事的话再好不过。
对于一只鸵鸟来说,受难日哪怕晚一天也是好的。
这是分外难熬的一天,因为未知的恐惧最让人恐惧……
五点,她跪在玄关处迎接宋屿澈到家门,听见指纹锁“叮”一声被打开的时候,心彻底死了,给他换鞋也是心不在焉的,吃晚饭也是,桌子上一大半都是她爱吃的,罕见的兴致缺缺。
宋屿澈有些好笑,见她吃完了,“去调教室等我吧。”
“是,主人。”
周婉棠十分难受地一步步挪进了调教室,跪在门口,开始祈祷,说不定就临时有事情呢?
不多会时间,宋屿澈就进来了,直奔一排柜子,在周婉棠的注视下拿出了碘伏、酒精和各种型号五颜六色的针头。
腿更软了,心也跳动得厉害,她很想跑,事实上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走出去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一下被人捉了回来。
宋屿澈应该是准备下狠手虐她,不然怎么会不计较?只是把她拎到一张熟悉的椅子旁边,摆弄自己的工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用把你束缚起来吗?”
周婉棠泪都快出来了,点点头用力“嗯”了一声,随即手脚便被捆在了那张椅子上,还有脑袋也被黑色的袋子束缚住了。
看到有些熟悉但很久没见的某种留置针针头,周婉棠闭了闭眼睛,泪水挤了出来,随后感觉耳垂一凉,疼痛就来了……
耳洞穿好之后,她人儿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有种被涮了的感觉。
宋屿澈悄悄松了口气,这个耳洞总算是打上了,很早之前就想给她扎,她说害怕。
“主人”
“嗯。”
宋屿澈穿好耳洞之后就解开了她,随后收拾东西,然后腿上就有了个人型挂件。
“主人,我还以为……”
“因为你还不够信任我。”
他的手轻轻一顿,看向抱着自己的腿的周婉棠。
“对不起。”
“没关系,去柜子里叼一根热熔棒过来。”
纯惩戒的三十下,周婉棠的整个臀部都泛着紫,皮下的出血点触目惊心,连着两三天连坐也不敢坐,尽管她被打得痛哭流涕,但是突然觉得宋屿澈这个人还勉强算个人?大概是被pua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