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亲昵的称呼换着叫,催她投来施舍的一瞥。
孟年耐不过他的磨蹭,终于屈服于本能,慢慢转头。
毫无预兆,被一双漆黑的眸子摄住了魂魄。
原来他在这种时刻是这样的表情。
双唇再次贴在一起,他大发慈悲,把人调转回来。
手臂下捞,托起她的腿。
男人音节简短,命令:“并拢,夹紧。”
浑身的血流都直直冲向头顶。
孟年的大脑在这一刻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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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孟年累得睁不开眼睛。
外面开始打雷,但她却没有精力去害怕。
过去所有的雷雨天都已经被叶敛成功覆盖了记忆。
她再也不用困在从前了。
短暂地眯了一会,她梦到了妈妈。
那一年她还没有得病,她还是个非常漂亮、享受爱情的女人。
妈妈牵着她的手,指着照片上的校门。
妈妈笑着对她说:“我们年年这么会画画,以后也来报考美院,当我的小学妹好不好啊?”
原来妈妈也曾经希望她能一直手握画笔。
梦境很短。
孟年被人叫醒。
朦朦胧胧睁眼,她被人温柔地抱进怀里。
男人嗓音轻缓:“饭做好了,要下去吃吗?”
孟年趴在他的肩头,弯了弯嘴角。
“叶先生真是精力充沛。”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抱着她做了那么久。
现在连晚饭都一并承包了。
叶敛笑着贴她的唇,和她鼻子蹭鼻子,“没办法,要养老婆,当然要能干一点。”
晚饭是在三楼用的,只因为孟年发现自己的膝盖上青了一大块,于是她就被禁止了下楼。
“好像是浴缸那次磕到的。”叶敛内疚地帮她上药,吹了吹,视线挪到一旁,看到一个疑似手掌印的痕迹,自责地拧眉,“对不起。”
孟年没觉得疼,她只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罢了,“不用小题大做啦。”
不过倒是没拒绝他的要求,毕竟她现在腰和腿还酸软无力,实在不想动。
简单地填饱肚子,孟年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