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太阳乃是纯阳之阳,碰到这般灼热的阳光,一般的诡异都不敢出现,可乌恒豪低下头看,他隐隐约约能看见,胸口的那个血手印一点没少。
相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猩红的血手印还散发出了更恐怖的怨念,似乎血手印的主人也随之更强了。
直到中午来临,乌恒豪虚弱地差点没晕过去,大脑一黑,身体向前倒去。
这时,一只古朴遒劲的手掌扶住了他的肩膀。
一位身着棕色僧袍的僧人出现在乌恒豪身边,帮他稳住了身子。
此人看似年轻,接近三十的样子,可仔细一瞅,又会发现端倪,似乎实际年龄要更大,他的身体结实有力,手握佛珠,脸上始终挂着慈悲淡然的笑容。
“阿弥陀佛,贫僧观施主如此诚心祭拜,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为何不入祠堂休息片刻?”
“大师——”
乌恒豪刚想说话。
就被身后的又一个声音吓住了。
“惠能大师,你别管这个混小子!”
“有娘生没娘教的小畜生,肯定又是在外惹祸了,想玩苦肉计,你爹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种!”
乌恒豪的后脑勺被打了一巴掌。
差点没给他一下子打趴下。
可是性格混账的他却没敢还手,甚至一声都不敢吭。
只是眼角挤出两滴泪,一副委屈的样子。
“祖父,再怎么说我也是爹亲生的,您骂的也太难听了。”
乌恒豪憋屈窝囊地对面前的老者说道。
老者正是乌恒豪的祖父,身着黑色唐装,雪白头发,耋年的他满脸怒意,一双久经风霜的眼睛像是能洞穿人心,双手背后。
乌云飞听闻自家孙子的话语,一声冷哼。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为了一件诡器,竟然跑到普通百姓家里大肆逞凶!”
“这件事要不是你爹帮你处理后事,我们乌家势必会沦为整个江城的笑柄!”
“现在你竟然还跪在这里,哪有一点驭诡者的样子!”
乌恒豪听得胆战心惊,同时心里涌出一股暖意,原来父亲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可估计他也以为是一件普通的小事,没想到自己能惹到诡异!
看来早些年他做的那些丑事,也都是父亲帮忙掩盖的。
想到这,乌恒豪连忙解释道:“可是祖父,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诡器啊,这是染血级的诡器,咱们整个乌家都只有一件!”
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