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家硕跑到金钱多面前,问:“我妈呢?”
“你妈?”金钱多疑惑,“我没见啊!”
“你骗人,她昨晚跟你一起出去的!”耿家硕怒视着金钱多。
“是和我一起出去的,可是她后来回去了。”
耿家硕把气喘匀了,他不相信金钱多的话,跑到石屋门口,将站在门口的那人一把推开,冲了进去。
这间屋也是个粮仓,没有隔间,一目了然,却不见秦丛玉。
耿家硕又跑出去,站在金钱多的面前,大声嚷道:“你把我妈藏在哪了?”
“咦,你这小子,我藏你妈干什么?”金钱多拿着铜勺搅着方锅里的珍珠大米。
耿家硕怒视了一会儿金钱多,就转身跑开了。
室友们都出来了,开金钱多的玩笑:“你这是吃饱以后还要打包,睡了人家,还要来个金屋藏娇,怎么,怕被别人抢去?”
“藏在哪了?莫非在树林里搭了个茅草屋?哈哈……”
望着耿家硕的背影,金钱多略微感到一丝不安,他把勺子交给一个室友,向着耿家硕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
太阳爬上了树梢,这时候大多数的人都起床了,有的蹲在河边洗漱,有的在自己的石屋门前做饭,因为天热,即使是屋里有炉灶的,也不愿意在屋里生火。
清晨的空气里,弥漫着烟火气和珍珠大米的香气,仿佛乡村的集会,一派热闹景象。
耿家硕一路跑过去,逢人便问:“见我妈没?”
有的说没见,有的说不认识他妈。
耿家硕又跑到机组人员跟前,叫道:“我妈不见了!”
江鸿源和崔智超出去探路了,机组人员就剩下了六人,除了陈平是男人,其他五个都是漂亮的空姐,一起住在一间比较大的粮仓里。
男人们都羡慕陈平的艳福,可谁知陈平的尴尬。
通过几天的相处,空姐们发现陈平只是不苟言笑,其实并不凶,反而还挺和善的,无聊的她们,就经常开这个木讷大叔的玩笑,每每把他逗得面红耳赤。
尤其是柒慕儿,大概她迫切想把正经的陈平往不正经的道路上“勾引”吧,经常当众开他一些比较成人化的玩笑,比如“开后宫”了,比如“一对五”了,搞得陈平极度不自在。
所以他尽量不在屋里待着,他现在身份由机长转变成了村长,倒也确实很忙,要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晚上也要等到空姐们都睡下后,才悄悄地回屋,也不躺下睡,就靠墙坐在门口睡,好像这群活蹦乱跳的姑娘媳妇儿随时可能把他分而食之似的。
机组人员起得早,这时已吃过早饭,大家受不了屋里的昏暗和闷热,都坐在门前的空地上,晒着早晨的太阳。
听到耿家硕的话,大家都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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