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
“上厕所。”
“大的小的?”
“嘿嘿,”朱蒂醉得厉害,言语轻佻,“哗啦啦的那种……”
顿时,一幅小溪流水图浮现在冯洋的脑海,他更加血涌上头了,搂住朱蒂的肩膀。
“那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能行。”
朱蒂推开冯洋,正要走,身体又要倒,冯洋又扶住了她。
她这回乖乖地由冯洋扶着出了屋。
已是深夜,天上无月,周遭的森林黑兀兀的,其间有几个人影在晃动,那是值班人员在巡查。
自从新政实施后,值班人员都严守岗位,尽管觉得没多大意义。
“我走不动了,就在这尿。”朱蒂指着墙角说。
“还是去那边吧,小心被人看到。”冯洋指着远处说。
其实这个时间,各屋的人都睡了,且各屋之间距离较远,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就算看到了也认不出来是谁,事实上,很多人半夜起来小解,都是就近解决,完事后,用脚扒拉些黄土盖上即可;远处有巡查人员,反倒容易被人看到。
但冯洋包藏祸心,只想把朱蒂往远处引,以防弄出动静来让屋里的人听到。
他扶着朱蒂向几个石垛走去,那是翅人斧凿出来的石块准备建房子用的,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那里。
他一手搀扶着朱蒂,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后背。
这是他的老套路,只是以前搀扶过的女人不像朱蒂醉得这么厉害,他的手刚一伸进去,就会被对方发觉,然后甩开他。
鲜嫩的,光滑的,柔软的,滚烫的肌肤让他体内的欲望按捺不住,他粗重的气息有些颤抖。
朱蒂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图谋不轨,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话:“你别这样,放开我,别摸我……”
但她实在软弱无力,那抗拒的动作对冯洋起不到一点作用,连声音都很小。
终于,两人到了那几个石垛中间,朱蒂扶着石垛站住身体,推开冯洋:“冯哥,你躲开,我要小便。”
“你能行吗?我扶着你吧!”
“你躲开!”朱蒂有些生气了,一只手不停地摆动着,“你快走,不要看……”
冯洋只得离开。
但他并没走远,只是躲在石垛后面偷窥。
夜色下,他看到朱蒂摇摇晃晃地蹲下,撩起裙子,接着便听到哗啦啦的声响。
这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像瀑布飞流直下,冲击着冯洋每一根神经。
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色胆包天,在那水声刚结束,朱蒂还未站起来时,他冲了过去,将朱蒂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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