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达达利亚摇了摇头。
“我倒能稍微习惯了。”
“看吧,我说柯同志没问题班长你还不信!”郭海涛边吃炒面边说着。
丁伟国撇了撇嘴。
“我是看他白净的很,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富家少爷一时上头来参军。”
“现在看来,倒是我眼拙了。”
几人一阵欢笑,彼此气氛好不融洽。
达达利亚笑了笑,没有介意班长的话。
他尝试着把手中的炒面塞入自己嘴中。
然而在炒面接触自己舌尖的瞬间。
便让自己口中的唾液彻底蒸发,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团沙子入口般的哽咽。
按照那维莱特的说法,就如同直接往人的胃里塞干燥剂一般难以下咽。
“咳咳咳!”
达达利亚猛地咳嗽起来,旁边的郭海涛见状连忙把腰间的水袋递了过去。
“别吃太快,会噎到。”
“你看看你的水袋还有水吗?”
听到班长的提示,郭海涛这才发现。
自己的水袋上居然已经破了一个枪口射过的大洞。
而里面原先装着的水源也早就流向了看不见的远方。
“。。。我原来差点给人蹦了是吗?”
“常有的事情,没被崩才是稀罕事。”
“没关系,柯同志,喝我的!”
杜海露着大板牙,手中拿起装着满满的水袋递给达达利亚。
“咳咳咳。。。谢谢。”
达达利亚接过水袋,刚想大口喝下去。
结果余光就看到旁边的三人一直直勾勾地看着他。
丁伟国甚至喉结微动几下。
再看他干裂的嘴唇,显然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痛饮上一口水了。
见状,达达利亚小口一抿,随后递给丁伟国。
“班长,你也该喝一口了吧?”
“不。。。不必,我是班长,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他推开水袋,看向了郭海涛。
“你呢?”
郭海涛摇了摇头。
“留着吧,等实在撑不住。”
杜海收下水袋,好好地绑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