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佟伟摸摸脑袋,心想这事情,和马跃龙想的有出入。
冯默德和祁佟伟聊过不少那个年代的事情,祁佟伟自己,也对那个年代有所了解。
在***年代,海外的亲人,根本都不敢随便往国内寄信。
那不是不通人情,而是情况特殊,生怕连累亲人。
在信息闭塞的情况下,外商哪敢随便往家里写信。
改革开放,你那时国内连网络都没有,国外人怎么知道。
这一来一去的,信息差至少能差二十年,后面,外商在葛容镇的家都没了,就算写信也是查无此人,信件被邮局直接退回去的。
越洋信件不方便退的,当时就是就地销毁,也没地方可去。
祁佟伟秉着公平的原则,想替外商辩解一下,马跃龙听了可不高兴了,冷着个脸,把瓶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道。
“祁佟伟,你的意思,是说老哥啥也不懂了。”
这都从兄弟变成祁佟伟了,祁佟伟哪里还敢说话,只能连连道歉。
喝酒的气氛瞬间就冷下来了,马跃龙又不咸不淡的喝了几杯,就找了个借口,说不胜酒力喝不下,进屋去了。
祁佟伟摸了摸脑袋,眼下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把桌子就放外面吧。
桌上的卤菜还有不少,祁佟伟也不想拿了,于是开始收拾碗筷。
突然间,马跃龙的老婆二琴,怀里抱着个包裹一样的东西,从里屋出来了。
祁佟伟还以为二琴是来帮忙收拾的,连忙道。
“嫂子歇着吧,这个事情我来做就好。”
二琴把怀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然后拿出祁佟伟给他们的卡,放在桌上。
祁佟伟一愣,问道。
“嫂子,你这是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