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的货场热闹非凡。这里是货物的集散地,也是人们生活的重要枢纽。货场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货物,有粮食、煤炭、钢材、木材、化肥等等。
这些货物来自全国各地,有些是通过铁路运输运来的,有些是通过公路运输运来的。货场里的搬运忙碌地穿梭在货物之间,货场里的机器声、人声和车辆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繁忙的交响曲。
陈杰用毛巾擦了一把脸,把肩上的包放在仓库,“山哥,二狗,大龙,今天晚上去家里喝酒。”
“好咧!”
听到有人请客几人高兴答应下来。
他们三人关系不错,最近几天陈杰不知道犯了什么病老是请客,日子不过了还是怎么了。不过对于卖力气的扛包搬运来说,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可以巴结的地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肖大山,谁叫人家表叔是货场老板呢。
狭小的充满汗臭的出租屋中,四人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到了晚上他们平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不是打牌就是喝酒。
喝的醉眼迷茫,陈杰又拿肖大山的伤痕开玩笑,“山哥,啥时候带弟弟也去尝试尝试,好歹你像你一样身上挂点军功章呗。”
“嗝,你,你不行。这,这种女人百年难遇。”
“山,山哥,跟哥几个说说,百年难遇是什么滋味儿?”其他三人听到后也兴奋起来。
“附近张庄公社有一两个做这买卖的,不过人不行,刚上去就催着快点儿,没意思。如果你们要去,等货场哪天下班儿早点,哥带你们去见识见识。”
“啊,真有啊?”
“我骗你们做什么,知道进去的那个周涛吗,他介绍我去的。”
“杀人那个?”
肖大山喝了口酒,砸吧砸吧嘴巴,嘴里冒出来一句:“哎,人啊,都是命。他兄弟运道不好,倒霉。”
陈杰坐在肖大山身旁,红着一张猴屁股脸,眼神却露出一抹光芒,“山哥,别提那个杀人犯和咱们不搭边,说说百年一遇。”
肖大山身体前倾,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嘿,前段时间货场来了一对母子你们知道吗?”
陈杰心中一紧,故作镇定地追问:“哦?不知道啊?”
肖大山得意地说:“我睡了那个女的,妈的,够劲儿!奶大屁股圆,那个皮肤哟,嫩的快出水了。”
陈杰心中暗喜,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真的吗?那女的还在不在,跟弟弟介绍介绍,我们也去玩玩。”
肖大山摇摇头:“妈的,说来奇怪,后面没看见她人了,她那个小兔崽子也没看见了。”
陈杰继续追问:“那女人叫什么名字?我打听打听。”
“好像姓林,跟我叔一个姓,后来我还买了她一个玉坠。”
“你买玉坠干啥。”
“她没钱花,我花了两块钱,后来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可惜,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