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这几个人还是你的手下,你自己看着用,平时尽量减少与我的接触。”
至于要不要让范特姆进入酒厂……
还是不用了,她已经在酒厂里面,还有苏格兰、波本他们,内部的情报来源已经足够,现在外部干净的第三方才比较重要。
那几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范特姆的身后,带着兜帽的黑发男人,是的,一直易容太过麻烦,进了东京之后她就带着人去把那一头最显眼的浅色头发给染了。
发色由白转黑,头发也剪短,单是这一点变化就已经足够原本就不怎么显露于人前的前mimic·首领大变样,成为另一个人了。
黑发红瞳的范特姆抬起头来注视着千里,沉默了半晌之后终于扯开干哑的嗓音,发出了从昨天下午以来的第一道声音:
“你,你的目的,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一个看不惯他们对织田作之助的作为,圣母心爆发,出来谴责自己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
后来在被重新拉回地狱之后他又以为这个人是个强大且肆意妄为的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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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这些任务,这个人难道是官方潜伏在这个黑衣组织中的卧底吗?霓虹的官方什么时候敢用这么“有个性”的人了?
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从来都只在部队的命令下行动,失去祖国的指令之后只能游荡于荒原的“纪德”实在无法理解。
千里闻言只是挑眉,随后肆意地笑:“目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一个目的的话就太无聊了吧——”
“想做就去做了,不行吗?”
[“说起来太宰你叛逃的事情现在港黑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昨天晚上,在月光下,他们三个人聊到这个。
太宰治打了个酒嗝,摊在桌子上:“森先生应该知道了吧,整个港黑我就不确定了。”
织田作有些担忧:“但是港黑没有什么动静啊。”
太宰哼笑:“森先生才不会主动提前暴露这些呢。”
千里:“你这话说的,好像森鸥外对你还多好似的。”
织田作不确定地道:“毕竟太宰是港黑最年轻的干部?”
太宰治趴在桌上的脸翻了个面,“嘁”了一声:“森先生早就想过用织田作对mimic的事情逼走我了吧,他怕我抢港黑首领的位置呢,无聊。”
千里撑着脸吐槽道:“是不是做首领的都这么小气啊,我家的首领也是,老东西一个,恶心死了。”
话都说到这里了,不抱怨一下是不可能的,于是千里狠狠地跟太宰治和织田作吐槽了一番。从几个月之前打算将自己作为实验材料送出去到现在的步步监视全部都倒了出来。
引得织田作很是心疼了一番,摸着她的头。
“这和我知道的地下教父可差别太大了。”千里边蹭蹭织田作的手,边总结道,拒绝去想那个记忆中小狗一般的执着诚恳的少年会有变成森鸥外这种老奸巨猾的成年人的可能性。
再者说那人身边已经有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了,虽然看起来不老。
太宰治扭过头凑过来看她:“那你为什么还留在你们组织里面为他卖命?”
说着说着他眼睛一亮,拉起千里的手:“倒不如我们一起、!”
被千里一把捏住嘴。
微凉的月光下,千里嘴角勾起,眼底的锐利一览无余:“他做错了事情为什么要我叛逃呢?”
“当然是要百倍奉还,才有意思。”
与她对视的太宰治鸢色的眼睛随着她的话越来越亮,织田作在旁边叹了口气,将还没喝完的啤酒撤了下去。
今天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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