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垄凝重的看着他,问什么情况。
“近卫属埋伏了沽娄会的人,沈芗搅进去了,要快。”
一垄这时像一匹受惊的野马,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做完了这件事,夏子末略微松了口气。
走在路上,北桑也拍马赶到,两人正好一起向着葛家寨缓慢而行,来到一个路口,两人停下来,左看右看,努力的放松着,有意无意的想闲聊几句,却文不对题,两人都答非所问。
不一会,看到一垄正扛着沈芗飞快的从一旁奔驰而过。夏子末慌忙的问了句没事吧?一垄没理他,一溜烟般过去了,只听沈芗在他肩上断断续续的声音说没事。
夏子末这才放下心,准备回府。
这时又看到阿刁拖着南昇过来。
“他受伤了。”阿刁喘着气说道,“不过还好,伤势不重。”
他的手臂和背部正在不断的流血,嘴里还在说着“放心死不了”。
夏子末立即让一个手下和他换了衣服,扶着他上了一旁的马车,“快点送他回去,阿刁你是等一下在附近派一些暗哨,有风声就通知他们。”
南昇说了句感谢,“不过,那边还有要救的人,能不能——”
“不能”。夏子末冷冷的说道。
他又难过的回头看着夏子末,“沈芗安全了吗?”
“安全了,你快走吧。”
车子前脚刚走,后面就乱糟糟的两边人马从远处边打边往这边来。
几人赶紧绕道而行,阿刁先护送夏子末回府。一路上,问起刚才的情形,阿刁说那个一垄太厉害了,简直神兵天降,冲到近卫署阵营里,把他们搅得稀里哗啦的。要不是他这么一搅,南昇和沈芗会被近卫署缠住退不了身。
“沈芗暴露了吗?”
阿刁摇头:“他们几个人都带了蒙面巾,你可别小瞧沽族这些人,力量真不小,半柱香功夫就有上百人过来支援,而且都是高手,竟然一度把近卫署压制,要不是近卫署后来又有大量增援,说不定近卫署这次就丢人丢惨了。”
“那个皮潢参与了吗?”
阿刁点头:“好像他是领头,刚才他也已经先撤走了,从刚才场面上看,这个南昇和皮潢在他们的组织中位置都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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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末叹气一声:“真的好险,你说这沈芗不是捣乱吗?把我搞得手忙脚乱的一阵。”
“你还真别小看她,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身手,真心不赖,我估计连耿爽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行吧,这两天你们全部低调点,除了暗桩,其它的人都撤了吧,能不动都不要动。”
走了两步,又突然担心道:“你没有暴露吧?”
“当然没有,我当时一看那交战架势,就知道插不上手,让咱们的人都站得远远的,只在外围观察,后来看到南昇带伤撤了出来,我们也就带着他一起撤了。”
到了第二天,各处的探子回来报告,巡防营跟近卫署的人今天都在休整,大家心里都卸下一口气。
北桑这几天已经跟北境黄觉同取得了联系,接下来就是商量具体的细节了。
看来罗川平的话果然好使,突破了罗家军的边界,直达千里之外。这是让夏子末由衷钦佩甚至震惊的地方,由此看来在金钱及皇权之外,还存在另一个权利体系,要不然无法解释。现在不清楚的是,罗川平亦或是罗府,能够将这样的影响扩大的怎样广泛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