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这一日清晨,一进到他的书房,已经看到他已梳洗完毕,锦绣华服,完全恢复了往昔精神焕发的容貌,精心盘起的发髻,白色的袍子,虽略点抑郁却很犀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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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末,你快来坐。”陵王像往常一样亲切的招呼着夏子末,“这些天辛苦你了,不要担心,我已经扛过来了。”
夏子末心里突然说不出的欣慰,自己心目中的那个陵王殿下,就应该是现在这副模样,不管如何,这都是大哥应有的气度。内心百感交集,就快流下泪来。
“不要担心,天塌不下来,大哥既然已经挺过这个难关,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也再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大哥你放心,这仇我一定会报的。”
陵王摆手制止了他:“子末,不说这些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怪不得别人,以前是我太单纯了,我认输便是。”
“大哥,我以前没有什么志向,也没什么胆量,帮不上你一点忙,现在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跟着你干到底,死而无悔。”
陵王望着他,动情的说:“子末,这两天我在想,咱们生在帝王之家,或许本来就是个悲哀,如果可以选择,我现在宁愿和景妍远离这喧嚣的京城,找个安静之所平安度过一生。”他说着站起来,“我得去上朝了。”
去了一趟殷府,特地谢一下殷玉旗上次帮忙传信,虽然最后依然未能避免悲剧。
“这也是我义不容辞的事情,在他府上,我无意中听到太子妃跟丫鬟的对话,隐约感觉要对陵王设套,具体细节也不清楚,反正,既然被我遇着了,我就不能置之不理。”接着他又提到,昨天他父亲已经跟皇上提到过了四皇子的事。
“父皇怎么说?”
“他只是说知道了,说以后再议。”殷玉旗担忧的说道:“这么看的话,皇上感觉还无意推动此事。”
“吴葵子提了没有?”
“也提了,我前天特地去了趟他府上问起此事。他说陵王殿下的事情出了之后,皇上有一天身体不适,他去把脉的时候起到了四皇子的病情。皇上还问了他,短期有无大碍?他说只要及时得治,应无大碍,只是此病容易复发,不易根除。”
“他这说的不能再好了,父皇就真的依然无动于衷吗?”
“看来还是得从皇后娘娘那里下手。”
一想也是,这个环节回避不了了,憋了一口气。一回到府上,立即把阿刁和北桑叫进来,“还是要对管家下手,看来上次我是太仁慈了,这次绝不能手软,不惜一切代价拿到线索。”他大声道。
“我是想,实在不行得从他的家人出手,我就不信他没有弱点。”
夏子末点头,“去干吧,我现在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这么前怕狼后怕虎,这个事情最好的契机就错过了。”
阿刁走了之后,北桑这才在一旁劝慰道:“三皇子,你得三思呀!有些事,只要开了头,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那又怎么样?”他吼道,“这事已经推进了这么长时间,银子已经砸下去这么多,你不心疼吗?可是到现在一直没有进展,我绝不能接受。”
他气呼呼的捶了一下墙,“就让阿刁放手去干,这次豁出去了,你也多带些人过去,帮他在外围掠阵。”
等他们走了之后,他焦躁不安,张妈在他前面还走来走去,被他一顿骂,“你能不能找个地方好好的待着?晃来晃去的我头都被你晃晕了。”
张妈一脸委屈,本来要给他斟茶水的,干脆也不管了。
才过了一顿饭功夫,已经感觉漫长的煎熬,索性也出门往东兴街而去。
看到北桑在靠近的两个街区岔路口都布了人手,“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阿刁把他又抓过来了,还有他的小妾,估计正在上劲呢!”
来到那个屋外面,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和那个管家一道被绑在椅子上,女的害怕得连连大叫,阿刁立即用布条把她的嘴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