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末大摇大摆的出去,沈芗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嘀咕了半天所为何事,但看到夏子末这番小人得志的样子,便没来由的生气,“你得意个什么事?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没安什么好心。”
“你呢,就是太刻薄了,也就南昇受得了你这脾气,换作是我,早就受不了了。”他嫌弃的说道。
“谁要你受了——”沈芗正要骂他,薛胖子呵呵笑着道:“芗儿别理他,这人就是欠骂,来来,我给你看新种的花儿。”
正在这时,南昇回来了,看到了夏子末他们更是一愣,“原来你在我家呀,我还去罗府找你。”这话显然是跟沈芗说的。
沈芗疑惑的看着他,只听他开心的道:“走吧,咱们出去聊。”
沈芗跟了他出去,还疑惑的看了看夏子末。南昇回头朝夏子末笑道:“你傻站着干什么呢?出来呀,难不成等薛伯伯开饭呀?”
走出院子,南昇立即对夏子末说道:“帮我一个忙呗。”
“你说呗,看在薛胖子面子上这次无论如何要帮你。”夏子末笑道。
“不会吧!我现在请你帮忙都要看在他的面子上了?”他假装不悦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面子,你跟我说说,不会是四皇子的事吧?”
“四皇子的事固然要谢他,不过,这次他又帮了我一个大忙,仇国皇太后的病有救了,他竟然把药捣鼓出来了。”夏子末乐道:“这可是一个大生意,到时我带你一起做。”
“难怪,其实他在数月之前就在研制了,你还记得上次晒在院子里有异味的那个药果子吗?就是做这个药的,你跟我说了那个灵岩膏之后,我就问了他,当时他竟没给我透露一点进展。”
沈芗疑惑道:“薛伯伯怎么能这么厉害,就算他是巴玄子神医的仆人,也不至于有这么厉害的医术。”
“我也奇怪呢,就算巴神医,他也只是研制出了灵岩膏这种实不可得的药方,薛胖子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夏子末啧啧赞道。
“这大概就是天赋吧。”南昇说道,“别看他天天窝在家里,他一直在捣鼓他的药,这些年,一般的病他已经不会出面了,一般人当然也请不动他。”
“你还没说请我帮什么忙呢?”
“哦,对了,差点被你打岔了。”南昇笑道:“今年是青州驻防军首领换防的年份,按惯例将从兵部三位总兵中挑选一名前往青州,据我所知,楚云天是最有希望的,而这名总兵行为极端,是最仇恨沽族的,他要是南下,不知有多少沽族人又要受到残忍迫害,所以——”
“你以为兵部是我的人阿?到了总兵这个级别的朝官,我连拍他们马屁的机会都没有,不要说对他们发挥影响了。”夏子末知难而退。
“你就想想法子呗!”沈芗在一旁相帮道,“你不是一向长袖善舞的吗?”
“谁长袖善舞了?”夏子末虽然否认,但得到她这般认可颇为受用,一开心便道:“行吧,我只能试试,话说回来,三名总兵,你怎么知道会是楚云天南下?”
“他已获得晋升侍郎的推荐,奏折已经放到了皇上的案头上,按惯例,青州驻防军首领由兵部侍郎兼任,所以谁升职,谁就是南下之人。”
夏子末沉吟道:“这个操作难度太大了,容我慢慢想吧,即使帮你,这次也完全是薛胖子的功劳,你回去跟他转告一下。”
南昇满口答应,“我现在就回去跟他说。”
沈芗奇怪道:“你别走呀,刚才不是有话跟我讲吗?”
“哦,就是这事。”南昇尴尬道:“本来我去找你一道去他府上请他帮这个忙的。”
沈芗气道:“明白了,你们两人就这样来回的利用我。”
夏子末和南昇同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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