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末挠头,这哪猜得出来呀?
“我找到小宛她娘了。”他有些得意,“就在南城外的紫竹禅院,可惜的是陪她去了两次,不肯见小宛的面。”
夏子末“额”的一声,“怎么会被你找到的?不是说其大人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吗?”
“当年她出走之后,即隐姓埋名,深藏庙宇之中,我岳父遍访附近几州的三十余座庙庵,均没有找到一点线索。直到前些日子,李卫不是在抓了罗夫人在九柔县的邻居白文那嘛,我就找她打探,没想到她说就在紫竹禅院中有一位未登记在册的,常年不见人,隐归深庵之中。我就派人伪装成修缮之人,进去觅得她的真容,然后,再找他们的住持,最终确定身份。”
“你也是有心了,不管怎么样,这是好事,出家人可能图个耳根清净,或许再过段时间就能见着也不一定。”
“我也是这么跟小宛说的。”他叹道:“能够圆她这个梦,我也很满足。”
“最近我怎么听说太子府请来了一位火师,听说还是星宿老先生的弟子?”
“来了有个把月了,是他的关门弟子,叫庞清,据他讲,星宿老先生于年初圆寂于九龙山临云峰,当时他连续夜观七天星象,留下大陆二十年内再现大一统的预言,还说大帝将再出大凉山。”
“大凉州的那个小山?”夏子末奇怪道:“意思是由咱们夏国来实现大一统?”说着自己也失笑了,“可能吗?”
“信不信在个人吧,星宿老先生,之前确实成功的预言过北方两强的崛起,反正好像太子是挺相信的。”
这时,沈芗跟南昇一道而来,看到殷玉旗帜在场,没好说什么,只是闲聊着这两天热闹非凡的抢劫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殷玉旗当然也看出来他们有要事要谈,借故还要给齐小宛买个发簪,就出去了。
夏子末看到南昇来的时候,心情就已经豁然开朗起来,没想到南昇立即脸色大变,“你还好意思让我帮你说话,没看看你自己做的这些事,是你应该做的吗?”
夏子末当然不便此时跟他争辩,“我不也是没办法吗?罗川平让我帮他的忙,我能不帮吗?再说了,皮潢一直两面三刀的,跟罗川平接触了这么久,一直没有进展,也不知道他自己藏着什么私心,所以只能直接找到你们长老会,至于皮潢我的本意是把他先控制起来,不要误了跟长老会之间的谈判。当然,有时候话赶话,气上头了,没个轻重打了两下也是有的,本来也是准备放他走的,谁知道你们竟然会把他劫走,唉,这样不是大家都说不清了吗?”
“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梁子已经结下了。”
“这样子,只要他跟我和解,双方不计前嫌,咱们就一起合作铁器生意,你找人在西境设一个打磨场,我从仇国进来的铁器你们直接给我打成成品,怎么样?这个赚头可是很高的,反正是邢国人的银子,咱们不赚白不赚。”
“事情一码归一码,这个生意先放一边。”南昇叹道:“这两天沈芗来找我帮你说话,你的人又来找我,反正我也已经找他谈过了,我看他的样子,气肯定是没有消,但是也不至于会往死里报复你,他倒是谈了个条件,看你能不能同意。”
夏子末一听这话立即来了兴致,“当然可以,只要谈条件什么都好说,你快讲。”
“你把五成的大米转给我,然后再帮我们搞两百匹马。”
“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打仗吗?”夏子末警觉道。
“打什么仗?”南昇笑道,“我们想围绕大米的生意做大做强,板车拉货太麻烦了,我们要全部上马车,南北东西全部通联,确保我们调货的速度。”
“这样搞,多出不少本钱,还有赚头吗?”
“这你就不懂了。”他笑道:“米价变化这么快,各州都在跟随京城的价格跳动,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货跟不上,有价无市,所以只要把货源跟效率提上去,这生意我们肯定是老大。”
夏子末一想也是,万民会的粮食全国调动,“这么多匹马,我搞不定呀!咱们国家的马匹自用都不够,还要供应邯国。”
“仇国人那边你想想办法,帮我去勾兑一下。”他已经想好了途径。
“行吧,皮潢是不是确定这样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南昇点头:“他亲口跟我说,如果你能接受,为了大局,他也只能把和你的私人恩怨往后放。”
夏子末长吁一口气:“行,成交。这事我来帮你办。”
沈芗到现在没说话,临了才说道:“你看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夏子末尴尬得无言以对
喜欢帝国的忧伤()帝国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