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孩子在,李忆平已经与程月彻底断开,只能让程月老实些,别再去刺激萧楠,还有可能让那个家完整下去。
想到“完整”两个字,苏江北挂断电话后,不禁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可以帮李忆平,以后谁又能帮他呢,自己的“完整”会在哪里呢?
长沙,岳麓区,岳麓西道麓谷酒店。
沈渝和夏澜到达酒店时已经接近凌晨,萧楠打开房门时,客房内关着灯,拉着窗帘,漆黑一片,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澜澜,Sunnie,其实你们不用来的,我没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得过就离婚呗。”
说话间,萧楠的脸上带着醉笑,只是刚笑了几秒,嘴角便瘪了下来,眼泪也不争气地滚落。
在当今社会,对某些人来说,结婚和离婚如同儿戏一样随意,尤其是离婚,再也没有斟酌的过程,拌两句嘴都能把离婚证办了。
萧楠不属于那种女人,从不
会把婚姻当做儿戏。
并非是思想守旧,而是她懂得什么是婚姻,懂得婚姻对一个女人的一生意味着什么,选择李忆平,是她最满意的决定,而这个最满意却在今晚戛然而止。
“澜澜,Sunnie,你们说什么是最好的婚姻?”
沈渝和夏澜进屋后,萧楠又盘腿坐在地毯上默不作声,刚想拿起酒瓶,被夏澜夺了过去,抬头问了一个看似最简单的问题。
三个同龄的女人,只有萧楠结婚生子,她最应该最清楚答案,之前也确实清楚,此刻却无比迷茫。
“最好的婚姻,是两个人一起努力,相互理解,理解对方的辛苦,懂对方的不容易,驱散彼此的孤独。”
沈渝参照自己与苏江北,给了一个答案,这个答案也是萧楠和李忆平当年的写照,两个人就是这样相互扶持地走到了今天。
“他满心是你,你满眼都是孩子,他是你跟孩子的支撑,你和孩子则是他的归宿,家有烟火,外有牵挂。”
夏澜坐到萧楠的身边,紧搂住她,也给出了一个答案。
这是夏澜渴望的婚姻,也是她的羡慕,因为这样的婚姻就发生在萧楠的身上,发生于今晚之前。
两人这样说,其实也是在劝,不是说不能离婚,只是想让萧楠多考虑一下,至少不能在这种状态下做出决定。
萧楠流着泪点头:“是啊,这就是最好的婚姻,我也一直拥有最好的婚姻,我们熬过最难的日子
,守到云开见月明,多么不容易啊,可他却忘了什么是婚姻,删除了婚姻里最重要的两个字,忠诚,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渝坐在萧楠的身前,她跟夏澜都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说是李忆平一时的把持不住,倒是可以原谅,毕竟男人有时候会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可情况并非如此,孩子都有了,那还要怎么把持不住?
在沈渝的眼里,此刻的萧楠,像极了当年的母亲。
她心疼萧楠,也随之憎恨李忆平。
“楠楠,不管为什么,我都饶不了他,一定替你出气。”
说着,沈渝从夏澜的手里拿过酒瓶子,咕嘟嘟地喝了一大口,夏澜也生气,也恨,同样也拿过喝了一口,并且随手递给了萧楠。
在悲伤,生气与恨的情绪下,三个女人竟喝个乱醉。
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
麦明森从未想过要做官,因为他觉得做官的风险远大于经商,毕竟那个池子不仅深,还黑,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从商则不然,可以小心经营,赚点改善生活品质的钱,也可以傍官发大财,只要眼光对路,做好必要的防火墙,就算傍的官倒了,也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