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是气恼,忍不住开了口:“你不是不想见我吗?不是不愿意跟我说话吗?”
谢维岳把那盏茶举起来递给她,“喝茶。”
“谁要喝茶!”云沛抬手就要把面前那盏茶挥开,谢维岳却先她一步收回手去,还不紧不慢地说道:“小心些,打湿了袖子可就不好了。”
随后,他又说道:“你来茶楼,不喝茶做什么?”
“难道,是专门来见我的?”
这个人不要起脸来,还是那样十分不要脸!
云沛干脆起身朝门外走去。
遗憾的是,这一幕似乎刚刚才发生过一次。普通人和习武之人的速度较量再度上演,结局和之前那次大同小异。云沛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谢维岳给抓住了胳膊,随即手里便被塞进了一个硬硬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云沛下意识地低头去看,然后她看见了一个十分眼熟的小木盒。她的第一反应是捏了一把自己的袖子,发现自己方才买的那个,分明还在自己的袖子里。
那眼下手里的这一个……
谢维岳成功地让云沛停下了脚步,
他握着她的手,低声说道:“前两天,我是有些生气,是我不好,给你赔罪。”
云沛听着他的道歉,视线落在手里的小木盒上一动不动。
在船上的时候,谢维岳说过,自己喜欢的话,这次就多买一些回去。
看来他还没忘。
不过云沛可没那么容易买他的账。
她将自己的手从谢维岳的手里抽出来,又将手里的小木盒举起来,说道:“跟我发了两天的脾气,拿个瓷娃娃就想将我打发了?”
谢维岳挑挑眉,“你怎么知道是瓷娃娃?”
云沛马上道:“我刚才路过看到了!”
说完,她又皱眉:“你别扯开话题!”
谢维岳道:“好,那我们说回你受伤的事情。”
云沛难以置信地瞪眼睛,这人还翻旧账!
谢维岳对她抗议的眼神视若无睹,“我记得不久之前,有个人跟我说,不会再瞒着我。”
“可是这个人,这次不仅瞒着我做了件大事,还把自己给弄伤了。”
云沛不服:“我不是说了,我也没想到嘛!”
谢维岳道:“那你去找那姓关的,当时是怎么打算的,不也没和我说吗?”
云沛的声音瞬间变小了许多:“那我不是觉得,我那个心思,不、不是那么正当,就没、没好意思说嘛……”
谢维岳道:“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云沛道:“谢维岳,我们才成婚半年。”
谢维岳问:“所以呢?”
云沛道:“那我还是要,稍微保留一点形象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