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茹是担心我,所以想让你帮忙。不过,宋三公子的事情,我与雁儿姐都说清楚了。”
明欣握紧江沅的手,安抚道:“现在已经没事了。阿沅不要担心。”
“真的?”江沅眨眨眼睛,半信半疑。
“嗯。”明欣点点头,伸手抱抱她,又在她头发上揉了揉:“真的。”
江沅长舒一口气,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那我一会儿得赶紧把这事儿告诉春茹。她可还担心着呢。”说罢,江沅摸摸耳尖,兀自嘀咕:
“我就说嘛,雁儿姐不是拿我借来的三千两银子还给宋三公子了吗?怎么可能又让人把你带走呢?”
“阿沅你方才说什么?”明欣忽地抬起眼眸,惊讶问道。
江沅摸摸耳尖。
她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想蒙混过去显然已经晚了。
在明欣面前,她从来说不了谎。只要明欣多看她两眼,她便如同被施了法,准会一股脑把什么都说了。
“阿沅?”明欣拉起江沅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三千两。”江沅叹了口气。
……
“你看,还想骗我!”菱巧看着陆礼红肿的脚踝,又生气又心疼。
“我这不是……嘶……”
甘弈扶着脚踝轻轻一动,陆礼顿
时额上冒了汗。
“甘大夫。”菱巧的心都揪起来了,急切问道:“怎么样?”
“幸好骨头没事。”甘弈松了手,转身去药箱里取了针来。
“施过针再上些药,休息个三五日,应该就没事了。”甘弈一面说,一面熟稔地将银针扎入脚踝处的穴位。
他下手又快又准,足足三寸长的银针瞬时没入皮肉,只留一小截针尾露在外面。
菱巧在旁看得心惊肉跳。
“陆伯以后要当心些,您这一受伤,可把菱巧心疼坏了。”
甘弈一面说,一面又在丘墟、照海几个穴位下了针。
“我这是老了老了,不中用了。”陆伯憨笑道:“下回……”
“还有下回?”菱巧拧紧眉头,嗔怪道:“爷爷年纪大了,地里的活儿就该交给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