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要二两,付钱!”
谢春芳一点没犹豫,直接招呼书童付钱。
书童这心里在滴血啊,自家公子真是不知道算命的行情。
坏了!
说少了!
刘半仙听到谢春芳的话,脸上依旧笑容满面,但心里已经后悔不已了。
按照谢春芳这表情,自己起码是可以收五两的。
“现在可以明说了吧。”
谢春芳见刘半仙收了钱,立刻询问道。
刘半仙点点头道:“公子莫急,容我算上一算。”
说完,他就立刻开始闭目掐指。
刘半仙算命的这些姿势,苏璟也曾他探讨过,据刘半仙自己说,什么手势其实都是假的。
他是能算命,但靠的不是这种方式。
而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为了给顾客一种心理暗示,自己是真的在算了。
时间越长,越是能让顾客相信。
但也不能太长,否则着急等的客人也会失去耐心。
这个度,全靠自己掌握,没有固定的公式可以套。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刘半仙睁开了眼,说道:“公子应当不是京城人士吧。”
“不错,我的确不是本地人。”
谢春芳点点头。
虽然刘半仙没直接说结果,但能点出自己不是京城本地人,说明他还是有些本事的。
刘半仙继续道:“公子家世当是不一般,此次科举,公子家中长辈应当寄予厚望吧。”
“不是,我父亲的确是要我一定要中,但毕竟是大明的第一次恩科,多少读书人全都来了,哪能那么容易。”
谢春芳回答道,言语间有些不自信。
书,他是不怎么爱读的,但脑子,还是不笨的。
大明的第一次恩科,无数读书人汇聚于此,又没有年龄限制,自己不过是十年苦读,哪里比得上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四十年的。
前些日子,谢春芳还打听过其他的考生情况,他在考生里,几乎算是最年轻的一批了。
这一届的恩科,应该是人数最多,也是难度最大的一届了。
刘半仙仔细听着谢春芳的回答,心里也在咂摸着。
“公子,恩科之事,乃是皇上为广大读书人开辟之龙门,此事自然是有无数鲤鱼来闯的,公子还需放宽心才是。”
刘半仙略作安慰道。
谢春芳笑道:“我有什么放宽心的,考上了皆大欢喜,考不上大不了下次再来。”
毕竟家里是有‘矿的,谢春芳还是非常看得开的。
他无所谓中不中,反正来这参加科举,那也是他父亲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