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处处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每次辛垣砚使计征求徐晚婉的同意之后,便开始胡来。
虽然徐晚婉都是被动的那一个,但是她也从中得了不少乐趣。
虽然每次徐晚婉时候都会后悔一时的荒唐,但是辛垣砚每次引诱她,她又忍不住,倒是有几分懊恼。
感叹道,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啊!
李恪律最近又丧父又丧母,更是激起了徐晚婉的怜爱之心,自然有所偏向。
辛垣砚则是醋意大发,每次结束之后还要缠磨着她。
然而他们回宫直到夜里,李恪律早已经下了早朝,只能伏案于桌前,心中不悦地批阅着奏折。
面上虽然不显,只是字迹潦草,气压迫感十足,谁人都能知道陛下心情不好,宫人们伺候的十分小心翼翼。
还有一次,李恪律特地来堵她,亲眼看着辛垣砚送徐晚婉回宫门。
徐晚婉尴尬不已,额,自然是乖乖回到李恪律身边,一脸讨好,嫣然一笑。
辛垣砚则不然,反而双手抱胸,瑞凤眼有一丝讥笑,还有一丝挑衅。
徐晚婉冲辛垣砚暗暗使眼色。
然而这局面不是她能控制住的。
李恪律眼神冷冽,气压很低,一声不吭将徐晚婉带回宫,虽然在看到婉儿的笑意,他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毕竟她开心,他实在也开心。
只是辛垣砚确实气到了他。
辛垣砚的确比他年轻、有时间陪婉儿。
越想越难受,李恪律忽然忘记他不过才过了弱冠之年,不过才二十岁。
但是危急面前他倒是忘却了。
而徐晚婉自知自己今晚在劫难逃。
然而求饶没有用,果然不出她所料,当晚吃了些苦头。
只是他说的调情的话,她倒是有些受不了。
他一边不急不缓研磨着她,一边问她:“我与他,谁更得你心里。”
徐晚婉多聪明,自然懂得看人眼色,连忙点头:“自然是夫君你。”
只是忍不住轻笑一声,李恪律何时如此幼稚了!
然而李恪律黑眸微眯,有些危险的精光闪过,声音暗哑又低懒:“骗我?”
徐晚婉自觉不妙,但还是没有逃脱。
“没有”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他强势堵住。
这是徐晚婉与李恪律在一起之后,见过他最粗鲁的一次……
不过……嗯,还挺舒服。
徐晚婉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自虐倾向了!
啊啊啊啊啊……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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