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变了一个样,就连有些地方都不一样了”
海音不敢露怯,她不太清楚,现在的她会不会被真人转变,但是,有一点是很明显的,如果她有一丝害怕。
真人就会立刻翻脸。
“我们不是这样可以闲谈对方变化的关系,以后……也许可以,但是我希望我们永远不会是”
现在的处境,海音不能说的太绝对,但也无法亲近。
真人的天真残忍和塞缪尔·梅西耶绝对完全不一样,塞缪尔·梅西耶不在乎人类的变化,但也绝对不会乱开杀戒,而真人绝对是笑得欢快在人群里穿梭,等他笑够了,满地的尸体也就凉了。
选择咒术师那一方的海音完全无法理解真人的行为。
路边的积水很多,水面倒映天空的景象,真人避开有水坑的地方,笑着回应海音:“我诞生于人对人的憎恨,所以我憎恨人类”
“可我看到你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
积水里的景象变了,掺和着泥土的血液,雨水的苦闷像是酒流入井盖,真人的想法多简单。
没上过学的海音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两个女孩对真人这样的特级咒灵来说,根本无法入眼。
作为挡路石都不够格,这一次的任务,是抹杀自己。
对人类的轻视,对人类的轻蔑,是作为非人类的自豪。
“……你也一样了啊”
这无病呻吟矫情的姿态,海音立刻收回手,冷淡的说:“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我们没有必要一起行动”
真人的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仍旧笑眯眯的看着海音,看着眼前异色的双瞳,海音皱眉,“首先,我讨厌你”
“其次,你在骚扰我”
“而且你在把我当成实验品,并不是你所说的‘同伴’”
如果是真希和钉崎野蔷薇看到这一幕,都会感动的留下眼泪,海音终于懂得如何制止人渣的暴行。
如果也能拒绝五条悟就更好了。
海音的嫌恶,真人看得出来,但他并不在意海音的态度,弱者是没有资格反对的。
只是特殊一点的人类,没有特殊性后,也该和普通人类一样。
真人不急那一天,重新伸出手,友好的说:“需要我道歉吗?我可以的”
“抱歉”
他嘴上说的道歉的话,眼里却毫无诚意,海音也懒得理会,和真人讲道理是最浪费时间的做法。
阴雨天气带来的沉闷心情,加上被真人戏耍,海音有些怒意,音量放大:“你没有良心,你的道歉也不会有诚意”
“我不接受!”
面对怒气冲冲的海音,真人只好摆手做投降姿势,海音看也不看就离开了。
真人一直跟着她。
……
海音并不打算继续跟真人说些什么,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太容易被影响了。
他们在空间里待了多久,海音就避开真人多久,海音不打算跟真人继续用无事发生的态度。
所以真人这样提议,“要去看电影吗?人类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