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万峰听了频频点头,心头也宽慰了起来,展颜道:“多谢大师指点,多少年来,对于魏忠我也一直心存愧疚,但人已亡故,也不知道如何弥补,只是对他母亲予以照顾,今日大师指点了迷津,马某下山就做这些事情。”
张太师微笑点头,随后便拿出一张黄色符箓,嘴里念念有词:“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敕此符,普扫不详。急急如律令!”
他边说边拿符箓就在马万峰的浑身上下拍打了一圈,然后把符箓抛向空中,那符箓便自燃于空中,化为灰烬。
这神奇的一幕,马万峰惊叹不已,他真想问问大师,那符箓如何自燃的?又怕犯了大师的禁忌,不敢开口。
随着这符箓在空中化为灰烬,马万峰便觉得身上轻松起来,再没有了那种浑身沉甸甸的感觉。
他忙起身施礼道:“谢谢大师,您为我驱除鬼邪,瞬间浑身轻松了不少,没有以前那么沉了。”
“那是自然,常年有小鬼俯于身上,岂有不沉之理,但这只解一时,解不了一世,要想一劳永逸,必须完成那两件事情。”
“那是一定,大师,我今日下山,明日就安排人去将魏忠母子的坟墓重新修缮一番,如何为他们做法事?到时还要劳烦大师派人下山一趟,前去为他们超度一番。”
“那是自然,等你一切准备就绪,便派人通知贫道,贫道派三名弟子前去主持法事,超度亡灵。”
马万峰与张太师侃侃而谈,很快太阳已经偏西,于是告别了大师,下山回到家中。
到家已是天黑黑的了,他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便打开手机想看看这一天有哪些人在找他。
他刚打开手机,马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马骏急切的询问他这一天去哪了,手机关机,集团的人到处找你,老杜他们急的他快要报警了。
为了整天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不打扰他与大师的谈话,马万峰一上山就把手机关机了,这一关机就十个小时,作为一个集团的董事长,肯定是许多人有事要找他的。
他平静的说道:“我不过是出去清净清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要紧的事情很多,都是需要你处理的,这些都不是很重要的,最棘手的就是我听老杜说…”
“有什么话,快说,吞吞吐吐的,你是个小媳妇吗?”
“我听老杜说老陈一大早就去公司闹了,见你不在,就坐着不走,还说你不把他儿子三天内保出来,他就让你…”
马骏把后面的话又停了下来。
马万峰似乎听出了马骏口里的不祥,逼问道:“他让我怎么样?说啊!”
“他就让你进去。”
马万峰心头一颤,他知道了该来的总会是要来的。
多少年了,他委曲求全,百般迁就,就是想着那件事情成为永久的秘密。
他还是低估了人性的贪恋,低估了亲情在每个人心中的力量。
昔日的风餐露宿、艰难困苦和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终究敌不过人性的贪婪和血肉亲情,哪怕是再无理的要求,如果他马万峰若不答应,那就会翻脸不认人,反目成仇。
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该还的还是要还的,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此刻,他的心不再那么紧张焦虑。
他平静的说了声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拨通了富贵的电话,安排关于给魏忠母子的重新修缮一番他们墓地的事情,又给砖雕厂的高经理打电话,让他这两天安排人雕刻两块墓碑说他急用。
安排完了这些事情,马万峰又关上手机,就去洗澡睡觉,他现在心中坦然了不少,也就没有把陈世勋来闹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知道他做不到人人满意,从现在起,他就做他愿意做的事情,其它都交给时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不想躲了。
富贵本来在电话里想问问马万峰昨天去哪了,大家都找不着他的事情,顺便还想问问尕成的事情,但听董事长那干净利索说话,他哪里敢多问一句,也就没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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