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母子俩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富贵母亲听了胡芳说的话,心里又惊又难过,这半个月来,自己尽心尽力变着花样给儿媳妇一日五餐的做吃食,辛苦不说,还常常受到儿媳妇的冷言冷语,为了大孙子,这些她都忍了,说她故意把饭做得很难吃,这确实冤枉她了,让她很难过,她的心凉飕飕的,感觉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难伺候?还这样的蛮不讲理。
她本想去拉胡芳起来,想起自己被胡芳摔了一把差点栽倒的样子,再不敢上前,就过去接过富贵怀里的孩子,示意儿子去拉胡芳起来,一个月婆子坐在地上,会遭出病来的。
富贵木然的看着胡芳,刚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他愈来愈不认识这个曾经使他热恋倾倒以致不顾一切婚前就有了那种事情的女子。
当年那个干净利落,体贴暖心的胡芳到底去哪了?
看着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哭泣的胡芳,一阵厌恶涌上心头,他一刻也不想在家待了,他转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也不顾身后母亲的喊声,扭头走出了家门。
胡芳看见富贵理都不理她,竟然摔门而去,哭声更大了,惊得富贵母亲怀里的婴儿再一次大声哭起来,富贵的母亲没法,只得抱着孩子躲到自己房里把门锁了起来,任凭外面的人如何闹腾,她也不管了。
富贵来到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着,虽时至晚上十点,但大街上灯火通明,人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知走了多久,不知不觉站在了独步天下面庄的门前,这里依旧没有几个人,依旧灯火通明,他的心头一痛,他闭了一下眼快速的离开了。
他又沿着长街溜达,下意识的走着,半小时后,他又来到了极乐世界歌舞厅的门前,这里公安已经贴了封条,黑黝黝一片,连极乐世界的名字都看不见。
“尕成,尕成。”
他心里一阵一阵的痛,那个少年蜡黄的、惨然的笑脸又浮现在眼前。
他忙不迭的又逃离这里,他想他再待下去他的心脏会停的。
走到十字路口,他茫然地看着四周,竟不知道去往何处?
他想起了大雄,何不找大雄喝一杯呢?他拨通了大雄的电话。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了老坟头的小酒馆门前。
老坟头的脸色依旧红红的,像是刚刚喝了不少酒,见富贵和大雄光临,赶紧迎上前来,先是习惯性的盯着富贵看了几秒钟,然后热情的招呼到:“大兄弟,楼上请,楼上有雅间。”
“老坟头,老三样,赶紧的送上来,我和我兄弟要一醉方休。”大雄朝老坟头嚷道。
“好嘞,马上到。”老坟头欢快的答应着。
依旧是两个黑坛子,两个小瓷碗,一碟花生米,一盘猪耳朵和一盘五香豆,老坟头盛在一个大盘子里,端了上来,一边为他们摆放盘子,一边热情的对富贵说道:“大兄弟,你可是稀客啊,自上次光临本店已两个多月了,时至今日才来。”
“你记得我?”
“怎么不记得,别人我记不住,你可是我记得牢牢的。”
“为什么?”
“不是上次就说过了吗?兄弟的相貌万里挑一,我岂有记不住之理?”
富贵摇摇头,不再搭理他。
老坟头一进门就看出了富贵脸上的不快之意,见对他的话不感兴趣,也不介意,继续说道:“大兄弟,我不仅记住了你的这堂堂相貌,我还听说了那晚你在赌场三战三捷的事情,你已经成了一个传奇,你可知道?”
“老坟头,你又胡咧咧啥呢?什么传奇不传奇,我怎么没有听过?”
“大雄,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在赌博界是不入流的,所有的大事你是接触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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