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们就这样交谈到天亮,而大雄一夜未回。
等他们买单走人时,账单上的数字也着实吓了富贵一跳,他不由看向马小怜,马小怜摊摊手,表示无奈,而大雄曾经大喊着请客的人,看见账单的一瞬间便躲在富贵后面,不敢出声了。
富贵摇头哭笑道:“原来这`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啊!这何止是千金,都万金了。”
说着拿出银行卡涮了过去。
出了门,大雄一面尴尬的笑着,一面红着脸道歉:“富贵兄弟,我也没有想到这地方他妈的这么贵,我听说火车站附近的站街的女人一次最多也就是五十,我想它再贵也不过百,可是没想到…下次我们不去这里了,我们去火车站旁边…”
富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打车,去工地。”
“哎呦!大兄弟,我头疼的厉害,浑身还没劲,我,我今天就不上工了。”大雄抱着头蹲到地上。
“随你。”
富贵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工地上富贵楼上楼下的巡视了一番之后,来到办公室,一坐在沙发上,头里昏昏沉沉的就想睡觉,他晃晃脑袋起身倒了一杯浓茶,没有喝几口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阵激烈的摇晃将他从睡梦中摇醒,他慌忙一看竟是岳父老胡,老胡面带怒容的正看着他。
“爸!”他慌忙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昨晚一夜未归,去了哪里?”
“我…。”
富贵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我家女儿刚刚给你生了儿子,还未满月,你就这样对她?”老胡厉声说道。
“爸,你听我说,昨晚,胡芳又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我实在没办法,就躲出去喝了点酒,看时间晚了,就,就在外面找了个宾馆睡了。”
“你没有对胡芳动手?”
“动手?”
“就是你动手打胡芳了没有?”
这怎么可能?胡芳再怎么也是个女人,况且还在坐月子,我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老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