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歌没有说话,并非她不信任路景知,而是她一不拜神求佛,二不等待他人施舍,她只靠自己。
将希望、命运甚至性命交拖出去?
如果说这话的不是路景知,江虞歌早就已经给对方一巴掌让他滚了。
猜到了江虞歌意思的路景知,垂下了鸦羽般的睫毛,“对不起,我冒犯了……”
“没有生气。”
路景知的眼睛重新亮晶晶地看着江虞歌,像等待主人骨头的小狗。
一个劲地摇尾巴。
江虞歌伸出手,“想跳支舞吗?提前说明我的舞技很差。”
路景知几乎是克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容,站起身来,弯腰行礼。
“我的荣幸。”
比唇先落下的是路景知的黑发,触碰到手背上还有些瘙痒,隐隐撩拨人。
路景知的唇轻轻落下,吻手礼一结束,路景知就迫不及待起身,伸手拉过江虞歌,搂住了江虞歌的腰。
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江虞歌的唇好几次要擦过路景知的脸颊甚至是唇角。
路景知抓住江虞歌的手腕带着她打开手臂,紧接着从后面整个人包裹住了江虞歌。
江虞歌今天穿的是露背装,路景知眼睁睁看着光滑的后背,尤其是在月色下泛出莹白的光,就是这样的背上因为离得太近,动作激烈,所以印上了他胸前西服上装饰品的花纹。
细小的红印在路景知眼里极其扎眼,就如同在一张白纸上盖上了路景知的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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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属于他……
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路景知的脸突然涨得通红。
看到路景知的脸,江虞歌思考是不是离得太近了?还有这舞应该也不是这样跳的吧?
所以路景知也是个半吊子?他们俩其实半斤对八两?
悟了。
路景知肯定也不想出丑,所以跟她一样也跑出来了。
月色正好。
一舞毕,路景知松开了江虞歌。
路景知感受着手上的余温,鼻尖的清香,还有身体里破天荒要将他吞噬的情欲,路景知整个人莫名开始微微发抖。
“你怎么了?”
江虞歌刚伸出手想要触碰路景知,却被他抓住手腕,整个人背对着他。
二人就如同刚刚跳舞一样,江虞歌的背贴着路景知的胸膛,路景知捂住江虞歌的眼睛,微微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