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小崽子这是怎么了嘛,放心吧,我没这么快死,至少,我要陪他们撑过七天,阿月那么聪明,肯定想到我拖延时间是为了让她有机会找到为什么鬼族能控制日月变化。”
岑溪翁声翁气道,无时无刻被另一个时空抽离生命力的痛苦和脱力让她几乎不可能大声说话。
一牵动胸口,那股血腥味立马涌上喉咙。
季宴临感觉喉咙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上不去又下不了,他沙哑着声音回答,“没有。”
岑溪也不说话了,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们在等宁若雪。
“主人,你……撑不了那么久吧,最多五天,那个阵法之前是我跟你一起埋下的,我知道的。”
判官小心翼翼地在她脑中说。
“嗯,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那主人你这次……还要死吗?”判官急切地问,“如果你这次死了,那可就真的形神俱灭了……”
“你害怕了吗?”
识海中的判官摇摇头,“我又不是没死过,你重生之后的命,都是大魔王给你赚的,你不觉得对不起他吗?”
“会,所以我把神骨给他。”岑溪缩成一团,时不时皱起眉头,可见看着自己生命流逝是多么难受。
“主人,我觉得他不想要这个,他……喜欢你。”
事到如今,判官就算再怎么讨厌大魔头,但是也还是得替他说出来,如果大魔头做了这么多,还是没留下她,大魔头会崩溃吧。
“我知道。”岑溪回答。
“那你呢,你也喜欢他吗?”
季宴临手心忽然发烫,他低下头一看,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刻画了一个阵法,发着光。
此刻,岑溪和判官的对话清晰地落入他脑中。
“那你呢,你也喜欢他吗?”
“喜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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