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老人严肃的脸上充满了愤怒。“这么大的国际新闻,你们竟然拿它开玩笑?瞧瞧,瞧瞧,这都是写的什么?”老人拿起平板,直接朝着正在挨训的中年男人说道:“什么叫烧了仓库?什么叫破铜烂铁?还有,这乱七八糟的心痛住院。这是你们做为新闻工作者,该有的严谨态度吗?”中年男人姓杨,是台里的总编辑。他小心翼翼的说道:“严老,这,这我们事先也不知道啊,这,这完全是一个实习生所为。”严老被杨副总编的这句话气的逗笑了。“好嘛,实习生。实习生好啊!”严老冷笑的继续道:“怪不得以前老百姓有句话,叫出了事都是临时工干的。现在你们倒是发明了新词,叫实习生是吧。你怎么不说这也是临时工干的?”严老说完,一把把平板拍给了他。估计,如果不是因为平板太硬,恐怕严老就要把平板拍在他的脑袋上。“临时工?”杨副总编嘀咕了一句,“咱们台里单位,也没有这个临时工的编制啊。”“这,严老,这真的是一名实习生做的稿子。”杨副总编信誓旦旦的说道。严老完全被这位杨副总编的榆木脑袋给整无语了。“那咱们单位是不是只要实习生,你们这些所谓的主编,副主编,都可以通通滚蛋了。实习生都可以干了,要你们这些人何用?留着脑袋吃干饭吗?”严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们这些主编,副总编,平时都干嘛去了?这么大的新闻,你们交给一个实习生?我说你们这是对工作的不负责任,对自己职责的亵渎。国家养你们这群废物,真是白养了,都是一群饭桶。”严老脾气一上来,直接开骂。杨副主编不敢说话,一副你唯唯诺诺的模样,仿佛你骂着,我听着。你骂你的,我听不听是我的情况。过了一会后,严老见这位杨副总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是拿他没辙。“好了,还留着这里干嘛,赶紧去想办法,把那新闻稿子撤回了,重新在做个新闻稿子。”严老没好气的说道。“哦,好的。”杨副总编舒了一口气,这关总算过了。心想着,一会回去,把那该死的实习生给好好的也训一顿。他正要退出去的时候,严老的办公室突然被打开。一个比杨副总编稍微年轻点的中年人,闯了进来,还不等两人说话,他就嘴里大喊道:“火了,火了。太不可思议,新闻火了。”此人正是严老的秘书,跟了严老半辈子。“小刘,都多大的人了,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严老问道。“还有,你刚刚说的,什么火了?什么新闻火了?”刘秘书手里也拿着一个平板,他大声的说道:“严老,新闻火了,早上我们发出去的三条新闻稿子,火了,火遍全国。”严老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茫的问道:“什么新闻?哪三条新闻?”刘秘书把平板递给严老,指着说道:“严老,您看这,就是这几遍稿子啊!”严老接过一看,这新闻不正是自己刚刚说的吗。怎么就突然火了。严老的脸色有些开始异样起来。刘秘书没注意到严老脸上的变化,依然兴奋的说道:“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距离新闻稿子发出,才短短不到半小时,这新闻就点赞超过百万,评论几十万。还在不断的攀升。这新闻可以上热门了。这位叫紫菱的同事是哪个?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过,是谁用了新的笔名了吗?”说到同事,严老和杨副总编都有些异样。而刘秘书却没注意到这些,他问杨副总编道:“老杨,这位了不起的记者,叫紫菱的是哪个?听者名字,似乎是个女的?是我们的哪个同事?”“这。”杨副总编看了一眼严老,见他也没有反驳,就继续说道:“刘秘书,这位紫菱的确是女的,只是目前还不是我们的同事。”不是我们的同事。这话把刘秘书干懵逼了,“你说的话我听的懂,但是这意思我为什么听不懂呢。”“刘秘书,这位紫菱,是我们单位刚来没多久的一位实习生。”杨副总编如实的说道。“什么?你说这新闻是一个实习生写的?”刘秘书有些傻眼了。“嗯!”杨副总编肯定的点点头。“这,这怎么可能?”刘秘书喃喃自语,接着又问道:“杨副总编,你确定西方新闻是这位叫紫菱的记者,她自己单独完成写的?”“嗯,是的!”杨副总编依然很肯定。“那这位紫菱到底是什么来头?”刘秘书又问道。这话把杨副总编也问懵了,“什么,什么来头?刘秘书你这意思是?”这回又轮到刘秘书奇怪了。“杨副总编你不知道?这三条新闻里面写的,世贸大厦被炸毁,其实是仓库着火,被炸毁的舰艇其实就是废弃淘汰的废品,至于那公交车爆炸,更是扯淡。根据我们在米国的情报人员传回来的消息,那公交车因为电池老化,线路短路着火了,公交车司机毛都没伤到一根。”刘秘书的话,终于让严老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了。“小刘,你的意思是,这位叫紫菱的记者,她得到消息的速度和准确性,竟然比我们整个国家的情报速度还快,还准确?小杨,她不就是一名实习生吗?”杨副总编看了严老一眼,心说:还实习生,你刚刚还说临时工来着。“嗯,严老,刘秘书,这位紫菱确实是刚来没多久的实习生。”杨副总编依然很肯定。两人的对话倒是把刘秘书整不会了。“你们是说,这位紫菱只是一名实习生?”刘秘书不可思议的问道。严老没有回答,杨副总编点点头。“这位紫菱到底是什么来头?”刘秘书又发出灵魂之问。“姓紫。。。”严老开始思索起来,似乎在寻找这紫有关的人物。“严老,这紫菱不姓紫。”:()名族崛起之科技与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