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这样瞎溜跶是要做什么呀?我仇未报心中郁结。”魔星自言道。
“闲着,就是闲着,做大事前就得闲一阵也好,要不我教你怎么吃竹子吧,现在我们去找竹子。”食铁兽这么一说,“我去…”魔星想要抽它。…
在花瓶女急得想破瓶破摔时,只听东蒙开口了,“我根正苗红,当不怕汝等鬼怪,来来来,没蛋人又丑,再射你一弹弓。“面对东蒙那敏锐的眼睛,那鬼怪竟生怯意,又躲回那收魂袋,嘤嘤嘤地哭起来。
金刚见此又胆大了,上前问“丑鬼,你叫什么名字?报上来,WCNMD…。”不是金刚粗野口吐芬芳,而是骂脏语确实能镇住鬼魅。但这次其实面对鬼中奇才,话骂得越脏鬼中才子反而更兴奋胆大,终算是遇到阳世恶人可比武相亲一决高低。关键还是靠东蒙,当初彼得山很早就给蒙交得过,除了告诉他怎么避免与罗砌对视而不伤其心,又说过如遇阴恶之人,之鬼神,之阴伤处,不妨心中观想下雨声渐入耳。淅沥的雨声抚洗一切阴伤之后的平静竟是镇压恶鬼邪神威力无比的讳号。东蒙自然深记于心,他一边观想一边发问而镇住了这绝欲狂魔。
“比尔,血皮王比尔,但罗砌又一次剥夺了我的尊严,抢夺了我的名号,不得不和我的养子再沦为草寇,现在不知道那孩子在哪里,我躲进了飞行器,又被你们所抓…”
见这鬼贼提到罗砌东蒙兴趣大增,便又昼夜审问,了解了很多秘密,也知道了这飞行器是灵魂碎片所化,对此航器肃然起敬起来。
至于大朋当初和那位桃园小孩是怎么进入幻海,怎么变成了血皮人的事暂不表。现在就连东蒙和金刚都也对北方之城的彼得森王产生了动摇和疑问了。
又一日,彼得森王在五星城堡召来了无眼和大鹅说一起喝喝茶装装婊什么的,端来的却是北方那种最廉价的砖茶。看到那本是饭前饭后的漱口茶,大鹅认为长久没给自己零食吃的彼得王或许今日是要请客吃饭。
但喝完一杯,美食未上,彼得便说道:“我纹了身,不知在远方的臣属是否还会认出我。虽然我对他们日渐兴趣缺乏,但还是有些牵挂之心,当初我说将带给他们更大的自由,但清楚自由是每个人自己争取的,并非王者的恩赐和带领,王者只是有能力帮砸毁他们身边的番篱。而从番篱中先迈出左脚还是右脚,还是原地不动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毕竟人心喜懒,而运动四肢是件蛮累的事情。”
“那大王您的意思是?”无眼问道。
彼得森拿出了那根竟已被彼得山舔光了的仅剩竹签的棒棒糖,并用那剩下的竹签掏了掏耳朵,边又说道“这棒棒糖已被舔得一无事处,现在好像已没什么可送的东西作为任务了,是否可以宣告任务已完成呢,却还是困在这城堡里。而哈奇曾说真正的烤面筋我还没偿到呢,劫难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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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森又揉了揉腥松的眼晴道:“无事久困就如麻梦,你们是否也体验过半夜寂缭就易忧思顿起,而梦中如懵昏倒泻,神散意溃如烟如云,等醒来就一切都好受多了。如此推断下来阴魂半夜实在苦逼,怨哀恨牵想必如瘾焚心。每天我们能醒来于这阳光的世界真是庆幸。不过总有些哲人喜欢说,物质现实才是梦,很想多听听你们的意见。”
“现在,现实,这是个自主活着的问题,地藏王菩萨说过,无法再自主活着就如地狱众生,当时采访时鹅也不是很明白呢。”大鹅慧言回道。
“哦,我在资料库里随意查扫过,有人说,做为‘现在成为者’,一个不朽的生命最初的天性,是生活在所谓永恒的状态——即‘现在’,而唯一使如此存在的理由,是我们决定去——‘成为’。这物质世界的高惯性不正是让我们的‘成为’结果不过于飘飘然吗?还有究竟思进晓多是种苦,还是愚钝无知是种苦呢?最近本王也好象感到了些无名的苦。”
“我觉得有相伴者,一起有吃有喝有玩,不孤单就不会苦,像以前我和主人,后来我和哈奇,到现在我和大王您。“大鹅可能觉得有些饿了快到饭点了便言道。
但彼得森今日非常专注于这场讨论,对大鹅的暗示毫无理会,继言道:“如果现在的行为可以不必影响后来的结果,如今我们彼此几个离得更近,时空本身就是种缘,一种一体的生命,就象决定未来生命个体的动物求偶,没有多少有缘千里来相会的复杂过程,起支配的主因还是就近原则。而对威德权势人物的追捧亦是如此,帝国的门楼挂的早已不是炎黄二帝的画像了。那我们彼此也可以一起活着把时空活得就象一个伟大的生命体吗?如果在这生命体内部我们彼此的决定都不产生对整个生命体的外泄影响,我们能摆脱这现在成为者的状态吗?虽说现在空间阻隔不是大事了,可旅行的越远越快却越孤独,大鹅你也来说说。”
大鹅想了想讲道:“曾经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后来车马快一生能爱几多人?时空不隔离了,纠情也淡了不是?我觉得不可能,否则我们就不会有这种隔空对话和交流。如果时空真平坦了,内卷的故事也就消亡了”
然后大鹅好像又想到什么,好似口水进了眼里,说:“记的我的主人平头,每次偷偷啃真肉排骨时都啃得很干净,直到一些肉屑髓汁无法再用他的舌头舔出来,当时我嘲笑真肉真的变珍肉了,但我的主人却说,他年少善良时有次饿肚子,看到地上的蚂蚁艰难又兴高采烈地举着一点面包屑赶回家,他羡慕它们今日有幸运富足的一天。心想如果有块啃完的铁锅炖排骨,或羊羔肉排,水煮牛蛙腿…,啃完后的,扔到这里,它们今日啃定就过上了富豪的一天。那他岂不是降福之神了?后来他变得凶恶后越来越有钱,他的小弟不但把啃了几口的羊腿还带满着贴骨肉就扔掉了,甚整桌没吃完的酒菜都会倒掉,他感到荣光但又想起那些蚂蚁。本来这些小弟都可以成神的,可正是时空隔离了他们。富余难施,爱莫能助。”
彼得森王哈哈笑了笑,“如果你那枚戒指和这枚能融合到一起,也说不定,很感谢,你曾告诉了我那么多情报信息,什么黑闪电,超立方体,缠绕螺旋等等,也对照了铁血机甲的帝国资料库,发现深空宇宙将有太多的复杂神奇等着我们去冒险,但我开始讨厌了分离和复杂,喜欢上简单和一体。其中有个简单的问题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彼得森收起了戒指,示意正式的研讨会才开始。吃饭的好事只字未提。
大鹅却又插上了一段闲言道:“大王您是否还记得还在玉龙雪峰之上时,您曾自言自语地问,地球上的氢原子是把几十亿光年外的某个氢原子当作亲人,还是把此地将之结合成水的氧原子当作家人?美洲大陆那些出生的无论黑人,白人,他们就近食取周围共同的物质能量而生长出肉体和心智,一起生活在就近的环境范围内,一起组成共同体的国家。可白人和黑人依旧认为根在大洋彼岸和非洲。对那遥远的本和己关系不大的世界念念不忘。时空隔离和信息一体为何这等尬舞?那时我和哈奇都听到你这样自语,我本想向你转达哈奇的回答,可你自语完就独自回到账蓬里去吃夜宵去了。”
彼得森王听后,搜寻检索了一下记忆库,确有此事,难怪今天突然自己亦生起此叹问。但他先把这问题又压到了一边,很认真地直入今天他计划想要研讨的首要问题。
“我想找出一条非凡的直线。我们知道这世界是弯曲的,光亦如此,时空亦如此。可现在成为者,我们的感觉难到不是直线的吗?弯曲的光会让我们误以为那光源在直线的另一端。我们现在性意识穿刺的生活这是否意味着时刻在扭曲神范的曲度世界,所以…,所以我们是神的敌人吗?所以要受苦?我们都是罪人,只是有人提前遭罪吗?在神范的曲度世界里是否也有真正的直线,真正笔直的时空?大鹅,你讲到过质数这类似于物理世界中用以构筑万物的原子,这引起了我兴趣,你再多给我谈谈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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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鹅跺了跺脚,好象是踩在了热锅上,在那烤鹅掌快烤“熟”了的时候说:“质数关乎量子力学的的秘密,它们是如此神秘难懂。黎曼曾说,过直线外一点一条平行线也作不来。黎曼几何成为曾经广义相对论的数学基础。同样通过解析延拓黎曼函数猜想也将是量子学的数学背书。他猜想决定质数分布的函数在复数平面上所有非平凡零点的实部都是12那条直线上。也即方程ζ(s)=0的解的实部都是12。…”
无眼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用扫描成像,却看到大鹅那戒指好像变大成了它头顶的一副王冠这样的一副幻像来。
彼得森王皱了皱眉头,一皱就是几小时,此间无眼倒是趁此向大鹅请教了些科普问题。最后彼得森开口自语道:“数学真是件神奇的东西,还记得小时候解应用题吗?基于已懂的逻辑理解来列算式,但问题复杂了列这种算式每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事理解析逻辑推理力,像什么鸡兔同笼问题真是能把纯真的孩子绕狡猾了,但用代数方式,依靠各类方程已知的套路,你只须找到两边建立等价式的理解,解出方程就解出了结果。一些高阶解析式真的很难用生活逻辑的理解来一步步看懂它,但它确实又是对你求问的一个问题的等价推理。似乎很多深度科学的发现,并非出于科学家极思细想的推理理解,而是靠得出的结果不得不反向去理解它,牛顿爵士用数学方法来理解自然哲学真是伟大,你不必拥有上帝般复杂的推理思考能力,只须建立自己的理解等式算出它,再观察解析结果,以致很多创建了自己公式的学者却站在错误的观点来理解它可能进一步衍进计算的后果。推理的逻辑如此复杂,而我们只须建立等价,好像世界从来也没多也没少?真是这样的吗?还有多阶方程会有多个解,好似因果逻辑的立体纠缠,复杂会让人变的狂痴迷醉就象陷在鬼打墙里,都知道两只眼睛对照才能看到立体,如果这世界真是意识的照射反射的集体幻象,我只用一只眼睛去看那是否世界会变得简单些?让自己变得简单,围困我们的世界难题也会变得简单吗?嗯,大鹅,你怎么又变呆了?”
大鹅检索了下魔盒便又回应到:“
我听说数学是宇宙幻力的密匙,一些天才甚会遭到神的怨恨,因为它可能会揭露神界的虚幻,让一切繁华美景堕入混沌。有个亡于爱情决斗的精神小伙伽罗瓦他用了群论的方式,证明了当n≥5时n次交错群是非交换的单群,是不平衡不可解的。而有实解的n次方程都是n次对称群,一元N次方程,只有到4次方程有落在实轴上的实根解。n次方程有n个解但绝大多数是落在十字复平面的虚数解,同时还证明了高斯的言论,若用尺规作图能作出正p边形,p为质数,群论也让我们的理解进入随机和不确定性的量子世界。”
彼得森似听非听突然,嗓门变大。对着大鹅又讲:
“好吧,多的不说,你要帮我想一想假如黎曼这个猜想是对的,能够解开质数分布之谜,可为什么是二分之一。啊,还有神奇的十字,我知道傅立叶变换告之时域中的任何波形都可用十字下的正弦波合成。而一个复数平面亦是十字构建,而十字所生之圆曲,谱出丌的神秘。如果这世界没有绝对的直线,线的曲度总是在微颤变化,那何有绝对的圆?如果有绝对的圆,亦反过来说明不存在直线,因为无法用无限小的量子直线段来围成一个圆。这真是无解,量子是对无解的一种约化幻想吗?再说黎曼函数也是假设在一个绝对平展的十字面上,而这和他所说的,过直线外一点一条平行线也作不出来又是矛盾的。我感到一种寻不到终极之径的绝望,我到不了无限远的地方,终将打转,直觉让我感到如果没有量子化找到绝对真的等价式也很难。而量子化又是约舍不准确的必然妥协结果,不知风边怎么看,他又不给我谈心的机会。”彼得森双手环抱,左手搭着灰太狼右手抚着喜羊羊,并忧伤了起来。自从他大量阅读铁血机甲的资料库后,就有了很多不着边际的忧愁。
大鹅又回应道:“你可理想十字动变也可理解为奇偶之变,奇偶之变也是宇宙数理动变的基础。如果在空域绝对平行地先后划出二条线,那并不是奇偶动变,因为它们会绝对隔绝而失联,是种混沌,只有十字交叉才能形成数理的可连续逻辑和因果。此就象方程求实根,直线性动变是平衡的,曲线动变是不平衡的,在有实象可解的数理变动中,需无实根解非平衡曲线变动来连接。所以我们看到十字生成竖起,奇偶生长的可连续逻辑实象下,是不可实象的支持,即虚象,故实象的量子化现象生成而必约舍虚世界无限混沌之部分“。
之后到了饭点,大鹅和无眼没见王有什么美宴就都先后退场了后,因为彼得森王最近开始不让任何人来看见他是如何吃饭的这等私事,其它人走后,他又独自开始喃喃自语:“时空物质的不平坦让世界到处充满着机械的美学感,从简单到复杂的映射,就连太阳系看上去也象块钟表。还有宇宙浩渺中的各种锁和要匙,它们要么控制着时空层级的门,要么控制着思想意识频相的门,与其费尽心思去学习理解这些精巧,不如有把重锤能来砸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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