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王的修为,哪怕他站着不动,萧秋月的剑也刺不穿宁王的真气护罩,更别说刺入宁王的身体。本以为宁王会一掌将她击飞,可令萧秋月万万没想到,宁王非但不闪不挡,反而撤去所有防御,任由她一剑将其心脏刺穿。宁王的嘴角溢出一丝殷红的鲜血,但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笑容:“如果这一剑能化解你对本王的仇恨,那本王死而无憾了!”萧秋月身躯一颤,她松开剑柄,一个倒翻落地,表情竟有些痛苦。宁王是她的灭族大仇人,她一剑刺穿了宁王的心脏,按理说她应该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可现在,她却丝毫没有半点快感,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宁王养育了她十九年,亲如生父,两人之间有着深厚的父女之情。而如今,她却一剑刺穿了养育了她十九年,如同生父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明明可以轻易灭杀她,却任由她一剑刺穿心脏。这令萧秋月不知所措。宁王抽出直透心脏的那柄长剑,胸口鲜血飙射而出。宁王却丝毫没有理会,他将长剑扔给萧秋月,叹了一声道:“方才这一剑若还不能化解你心中的仇恨,那就接着再刺吧!”萧秋月伸手捡起地上的长剑,看着胸口汩汩流血的宁王,他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半点波澜。萧秋月长剑再次指向宁王,长剑却微微有些颤抖。第二剑她迟迟没有再刺出。犹豫了片刻之后,萧秋月凄然道:“父皇,母后,儿臣不孝,不能斩杀仇人为你们报仇!儿臣来陪伴你们了。”说罢,她猛然一剑抹向自己白皙的玉颈。“陛下~”玄武惊呼一声,他离萧秋月有几十丈远,想要相救却已来不及。铛~宁王弹出几道真气,击落了萧秋月手中的长剑,同时封制住了她的武功。“秋月,你这又是何苦?”宁王轻叹一声,“你母后与两个王兄一直在念叨着你,随本王回京城吧!就算你不想见他们,难道你不想再见黄少杰了?”说罢,宁王轻轻挥了挥手:“把郡主带到回去。”几名侍卫领命上前,来到萧秋月面前,躬身一的揖:“郡主请!”萧秋月一脸木然,此时此刻走不走已经由不得她了。而且,听到宁王提起黄少杰的名字,她芳心一颤,她又怎么不想再见到他?。。。。。。京城。汉王府密室中汉王项鹄正在与几名亲信正在谋划政变一事。宁王已经离开京城半个多月了,黄少杰与项青阳也都不在京城,现在正是发动政变的最佳时机。“如今现在只有一人难以对付,若此人帮助齐王,我们恐怕难以控制皇上。”虎贲卫都统尉迟宇面露担忧之色说道。汉王挑了挑眉:“你说的是大内总管柳剑空?”要想发动政变控制皇帝,就必须先对付大内总管柳剑空。柳剑空是一位中级大宗师,武功不在凌啸天与曹昆之下,有他带着众多高手在宣德帝身边贴身保护,想要控制宣德帝难如登天。汉王不是没想过要拉拢柳剑空,但柳剑空是皇帝身边的人,汉王不敢太过明显,总之试探过几次,柳剑空都没有上汉王这条船。所以,不排除柳剑空或许是齐王的人。尉迟宇点头道:“柳剑空是中级大宗师,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们若想控制皇上,就必须先想办法除去柳剑空。”汉王的脸上也不由随之疑重起来。他现在手下有两名大宗师,一个是尉迟宇这个虎贲卫都统,另一个就是大内副总管秦涛。他们两人都是初级大宗师,就算联手也恐怕不是柳剑空的对手。秦涛开口道:“殿下不必担心,臣到时跟随在柳剑空身后,趁其不备发动突袭,定能将他制服!”众人闻言,不由都微微点头。秦涛是柳剑空的副手,柳剑空对他必定毫无防备,背后突袭之下,定然有九成胜算。对付柳剑空的策略定下来之后,汉王道:“还有一个人,我们不能忽略。”尉迟宇问道:“殿下说的这个人,是否是御监宫督公曹昆?”汉王微微点头:“正是。曹昆虽是中立派,可若我们发动政变,难保曹昆不会倒向齐王。”尉迟宇冷声道:“所以,我们必须以雷霆手段先将齐王除去,曹昆这个墙头草便只有倒向汉王殿下了。”高峰与秦涛等几人听罢亦都点头表示赞同。以他们对曹昆的了解,这是一个精明而圆滑的老阉货,如果齐王一旦被杀,他必然会投靠汉王这个唯一的皇位继承人。汉王思索了片刻,说道:“明日行动!”。。。。。。。翌日。曹昆正坐在御监宫大殿悠闲的喝着茶,此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进来禀报:、“禀督公,汉王来了。”曹昆听了,忙放下手中茶盏起身出去相迎。出了大殿,见到汉王带着几名侍卫而来,曹昆不由满脸堆笑迎了上去,一揖道:“哟,汉王殿下,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汉王呵呵一笑:“闲来无事,本王便来找曹督公喝喝茶,曹督公不会不欢迎吧?”喝茶?恐怕别有目的吧?曹昆心中暗自猜想,但脸上却露出一副恭敬神色道:“汉王说哪里话,殿下驾临,奴婢恭迎都来不及呢!殿下请!”虽说汉王没有争上太子之位,但曹昆也不能对这位皇子有任何不敬。至少,现在还不能对汉王不敬。此时。太子府大殿中。项鸿搂着一名美妾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十几名美艳妖娆的歌伎跳着歌舞。自从被立为太子之后,项鸿心情无比舒畅,几乎每日都在王府过着歌舞升平的日子,坐等老爹驾崩就可以登上皇位。正在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大殿,一揖禀道:“禀太子殿下,宫里有传旨太监来了。”“哦?”项鸿微微挑了挑眉,挥了挥手让歌伎都退下,随即让侍卫将传旨太监带进大殿来。:()锦衣卫当差,开局签到风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