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去问一个新生儿愿不愿意出生,新生儿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我并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魏凝无奈的笑了笑:“这一点我一直清楚。”
“一个选择成为alpha的oga,是不会想要做‘母亲’的。”蔚止说。
“并不是这样的。”魏凝不紧不慢的辩驳:“我并不是为了自己开脱,也不是期待你的谅解,我并不排斥我作为一个oga的身份,我认可我的所有,包括性别,但是我想要的东西因为这个因素而变得寸步难行的时候,我就会选择放弃掉,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我作为一个人类的‘爱’,和一切与‘爱’相关的情感。”
蔚止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一点,原本以为魏凝只是严肃和冷静,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因素在。
她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她只是问:“那他父亲知道吗?”
魏凝:“原本不知道,现在就不一定了。”
“那个实验还在继续吗?”
魏凝:“停止了,随着主脑被带走一起停止。”
“是谁的实验?”蔚止问。
魏凝摇头:“他们叫牠神明。”
尽管早已经出现了一个谢枝芩,蔚止仍旧对于这个词而感到一种不可抑制的荒诞。
“牠叫什么名字?出现过吗?在什么时候?”
魏凝仍是摇头:“我不知道。”
“这些实验品里,成功的有多少人?”
“不清楚,我所知道的只有两个。”魏凝回道:“另一个你也知道。”
蔚止了然:“海迪。”
“她觉醒得比你早,从小就是,比你优秀很多,还是一个alpha”魏凝顿了顿:“但未必有你走得长远。”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出现,是要帮牠达成什么目的?”
“关于这一点,你亲自问牠吧,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参与者。”
“你说你刚刚知道,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