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您走不走啊?我开车了啊!这人多,有事您回家说不行么?您也别搁着里装可怜了,我都看到您的助理站在前面等着呢,您还是自己走吧。”
裴砚望前面个望了望,说:“哦,是我爸他们来了,来处理程煜的。”
戚风的呼吸骤然紧张,说:“裴,裴伯伯也来了吗?”
裴砚望向他目光柔和,深沉低缓:“是的,你的裴伯伯也来了。”
不用裴砚再有任何解释,戚风也明白了裴砚口中的‘你的裴伯伯’代表什么意思。
男孩,问:“他,他也记起来了吗?”
“没有。”
裴砚摇头:“他没有,不过他原本就很欣赏你,喜欢你。那天在宴会上他说的那些话,惹你伤心了,对不起。”
戚风抿了抿唇,想到了裴俊海对他的斥责。那些话中的每一个字他都深刻地记在心里,每次想起都会让他难过难受。
那边,裴俊海也注意到了他们,在助理的带领下下车了朝着他们走来。
戚风看到那位长辈的身姿,紧张地推开裴砚的手,说:“你走吧,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可以把你当朋友,也希望你别再来介入我的生活。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
裴砚反手握住男孩的手腕,“我以后不会再做任何你讨厌的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都听你的。担心现在,你下来听我爸说些话。有些话,只有他说出口,你才不会伤心。”
“不行。”
裴俊海越走越近,戚风越是紧张到想逃,他用力推脱着裴砚的手,“不行,你别再惹裴伯伯生气了,你知道我不敢见他。”
但想要挣脱的力气,根本无法跟裴砚执拗地握着他力道相比。裴砚还是紧紧抓住他不松手,小声央求一般:“戚风,这是我最后一次违抗,以后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你就见见他,一分钟就好。”
裴俊海走了过来:“裴砚,你那么用力抓着人的手做什么!”
戚风的心都跟着重重一颤,慌忙抽回手说:“裴,裴董您好。”
裴砚笑道:“还是叫裴伯伯吧,比较顺口。”
裴俊海瞪了他一眼:“一边儿去!”
戚风走下车,单薄的男孩站在这位长辈的面前不敢抬头。
他酝酿着心里想说的话:比如,您放心,我跟裴砚只是朋友,不是那种关系。或者,我以后一定离裴砚远远的,不会再闹出绯闻惹您生气。再或者
“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