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三居楼里的菜色最是新颖,糕点不比宫里御膳房的差,生意极好。”
时夫人抱着乖巧的宁之宜,同白蔹道:“我早些日子便叫人定了位置,否则平素前来还不一定有空位。”
之宜坐在时夫人的腿上,很新奇京城的一切,听到大人谈话,他抱着时夫人的胳膊道:“那三居楼里有山药糕和蟹粉酥吗?”
时夫人点了一下之宜的鼻尖,听着软糯糯说话的声音喜爱的不行:“当然有啦!”
之宜高兴道:“那之宜能吃两个小爹爹喜欢的山药糕和两个大爹爹喜欢的蟹粉酥吗?”
时夫人被他逗笑:“当然可以呀,待会儿咱们回去也给大爹爹带一些蟹粉酥,等爹爹回来就可以吃啦。”
之宜拍手:“好。”
马车停在京街最繁华的外城街一处酒楼边,三人一道进了酒楼。
“夏荷居,提前预定好的。”
下人先行前去和仆役接洽,接着便有伙计热情的来迎接客人上楼。
白蔹看着抱着之宜的时夫人,小家伙安静的一只手抱着时夫人的肩,眼睛已经在雅致华丽的酒楼四处新奇张望了。
“母亲,我来抱之宜吧,这小家伙长重了不少。”
他担心时夫人身子本就不好,小家伙太沉了。
时夫人却道:“之宜是长了些肉,但也不重,我抱着正好,再者上楼也未有几步路。”
白蔹无奈,这家伙一旦抱到了怀里,很难有人再舍得放下。
时夫人和时大人也是惯的很。
想着时夫人确实许久没有见着之宜了,便也没在说什么。
白蔹走在后头,四处打量着酒楼的陈设。
“公子,这是您素日里最爱吃的蛋黄酥,尝尝吧,还是热的。”
“没胃口。”
白蔹听着傲慢的声音觉得有些熟悉,心想既是没有胃口,又何必来这里。
正当他巡声望过去之际,那头的人也正好看过来。
四目相对,白蔹怔了一下。
“白蔹,怎么了,快过来啊。”
“爹爹。”
时夫人见着白蔹没有跟上来,回头瞧了一眼,见他正看着对面的人,道:“是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