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看了半天是在看自己难不难受。
隐约尴尬涌上心头。
时柚犹豫了下,老实交代,“嗯……多少有点吧。”
段斯野毕竟是“新官上任”,刚开始下手也没个轻重,后来熟稔了,又开始肆无忌惮恋恋不舍。
所以一清早,段斯野就让周特助带药过来。
就放在茶几上,整整一塑料袋。
“口服和外涂,有说明书,跟着说明书用。”
段斯野这辈子就没对谁这么细心叮嘱过,说话间,他又捏了下时柚的脸,让她听话,“要实在弄不明白,晚上等我回来,我帮你——”
后面的涂还没说出来。
就被时柚急急忙忙打断,“我我我自己可以!”
那股羞耻劲儿又上头,时柚羞赧地撇开目光,“而且谁告诉你我晚上要来你这里了。”
段斯野挑着眉笑,“用完就丢?”
“……”
时柚耳朵听得直冒火,恨不得堵住他的嘴,“不许!!再乱说话了!!!”
段斯野笑得肩膀直颤,在她气得抬起屁股走人前终于正色,“行了,不逗你,咱俩说正事。”
时柚没什么好气。
奈何段斯野的大长腿坐起来特别舒服,就没舍得挪地方。
以为段斯野要说让她过来住的事,时柚大义凛然地拒绝,“你别想了,我肯定要回自己那住的。”
她可太了解这男人的狗德行了。
要是成天和他鬼混八成不出半年就能造出小小野。
那她就完!蛋!了!!!
只要一想到这,时柚脸上就写满拒绝。
似乎知道她会是这个态度,段斯野并不恋战地笑,“知道,跟你说的不是这个事儿。”
“那是什么。”
“检测结果的事。”
听到检测两个字,时柚眼神瞬间变得机警,好像遗忘很久的心事突然被翻出来,“你昨天不是说那是假的。”
“是假的没错。”
段斯野不疾不徐,声音里有种安定沉稳的力量,“但为了彻底解除疑虑,我昨天白天还是去了上海,找了另一家权威机构做检测。”
他这么一说,时柚才记起来,昨天俩人沟通得确实特别不顺畅。
时柚为此还有点儿不开心。
如今看来,段斯野能及时回她信息就怪了。
毕竟来回几个小时的航班摆在那儿。
段斯野仿佛能把她看穿似的,深眸锁着她笑,“怎么,以为我忽略你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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