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茵却道:“郎君关心妾,妾不该高兴吗?”
说着,在他怔愕的一瞬,一截雪藕似的手臂亦穿过他腋下,微凉的指,轻轻落在他腰腹间的衣襟上,探入丝缕。
“郎君,现在妾可以摸了吗?”她问。
她语声中竟还带着几分无辜,显然是在报复他白日那句“别乱摸”。
黑夜里,谢明庭的脸霎时涨得通红。
“你……”
后背与小腹都沁出一层细汗,他脸色黑沉地伸手去捉她的手。
柔荑纤纤,却似游鱼一尾自他手中游走,偏朝他衣襟里探去,触到那处紧实又块块分明的的肌肉。
他登时深深地吸气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
心绪都信马由缰,是策马行在三月的春风里,熏风扑面,快然恣意。以至于她手指停住不肯再往下时,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庆幸,而是失望。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谢明庭脸色一变,冷着脸去捉她手指。
于识茵而言,不过逗弄逗弄他,以报白日之仇,并非是真的撩拨。
看平日里清冷淡漠的正人君子为她染上欲。色,也颇是有趣。
然而此刻为着躲他,竟真的触到那处,霎时指尖如被火烫了一般,自己脸上也是一红。
她正欲收手,男人微带怒气的一声已在耳畔响起:“顾识茵!”
这般连名带姓地称呼人原是无礼数,可见他动了多大的火。识茵却似怔住,身子一颤后再一动不动。
谢明庭此时已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强抑心火地拿出她仍探在衣襟里的手:“别胡闹了!”
她似被这一句唤醒,忽然紧紧抱住了他一只臂膀:“郎君……”
“有鬼……”
因她而起的燥意还未自血液里消退,香风拂拂,又似张网将他捆缚,谢明庭深吸口气,铁青着脸依旧一根一根掰着她紧抓不放的手指。
“不是的,我,我真的听见了……”
见他不信,她急得愈抓着他手不放,身子紧紧贴着他,原本丰盈的玉萼花被压得扁圆。
谢明庭脸色愈发难看,双手用力地将她自身后扒开,抱至了身前。
她终于清醒了些,眼中的恐慌在夜色里如露珠莹莹闪烁:“郎君……刚才,我,我听见有女人在哭……”
她没有说谎,方才郎君发怒的时候,她听见一声极短暂又极突兀的哭声,就从榻底下传来。
屋里屋外静悄悄的,只有-->>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