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便看到顾云月惨兮兮的后背,“顾总……?”
顾云月用双疲惫的眸子看向后面七老八十的长老,
“早。”
在清晨的光中,只见年轻的总裁,拿着贴身的手帕擦拭本就光亮的祭台,彰显着对神明的忠心耿耿。
谁能想到,这个人昨天晚上把神明给欺负了一晚上。
长老:“顾总您的身体……”
长老颤抖的不敢把眸子落在顾云月脖子上的伤口上,感觉光看一眼都亵渎了神明。
顾云月把昨天晚上荒唐的水渍给擦干净,随手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顾云月:“长老有话直说吧。”
顾云月披上外套,戴上围巾,遮盖住昨天难以启齿的经历,装模作样点了三根香束在神像面前。
心里骂了一句迷信糟粕。
迷信糟粕正在里面,塌了的床上休息,
少女揉揉鼻子,打了一个喷嚏。
虞槐软软喃喃自语,“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我?”
虞槐循着小信徒的气味,双手抱住了顾云月睡过的枕头,小声打了一个哈欠。
……
办公室里,顾云月揉着疲惫的眉头说,
“让人换张床到别墅。”
长老正经地看了一眼顾云月,
“床,坏掉了?”
顾云月目不转睛地看,屏幕就像是随口一说般,“床板碎了,昨晚我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金丝框眼镜后淡定的眸子,静静的看着邮箱,好像是在说一件不足为奇的小事。
完全没有昨晚日塌床的心虚。
长老说:“顾总,您身体上的伤,是神明怒火?”
长老把家族传承下的绝密膏药推到顾云月面前,听说是先辈日日夜夜在神明面前下跪祈求才得来的半罐药。
两百年前家族出的一位将军,伤口见骨,光抹了这层药就完好如初。
顾云月把目光放在那罐药上。
这药她很熟,昨天晚上正用到。
现在裤子上还有药香味。
顾云月平淡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无奈和苦笑,“多谢操心。”
长老,“过几日有家族祭祀,还请顾总按时出席。”
顾云月眼眸震动了两下,“我明白。”
长老絮絮叨叨说,“侍奉神明一定要尊敬谦卑,才能祈求神明赐予咱们家族事业一帆风顺。”
顾云月淡淡的敲击键盘,“我知道,不必多言。”
长老以为的伺候神明:每日跪在蒲团上诵经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