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云月揉着一阵阵发疼的太阳穴,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抱紧了枕头。
“虞槐人呢?”顾云月四处张望,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
顾云月把枕头放在原来的位置,布料里面掉下来一张纸条。
“什么?”顾云月戴上眼镜,眯起眼睛,看纸条上的清秀字迹。
【请顾小姐后天按时来咨询室,别忘记了。】
在字迹的末尾画了一个q版的小鱼。
顾云月捏了捏鼻梁,觉得整件事离谱中透着合理。
她查看手机的转账记录,给了这位心理咨询师三个小时的报酬。
她把枕头放好,刚要下床,在身下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浅蓝色的鳞片放在丝绸质地的床单上格外显眼,鳞片放在灯光前,有着漂亮的金属光泽,仔细看去,闪烁着一些珠光。
顾云月接触过很多奢侈材料,从未摸过类似的东西。
摸在手上有点像玉,又凉凉的像整块宝石切割成。
顾云月点开对话框:医生,你落下东西了。
顾云月对着鳞片拍照。
她即使知道虞槐是个骗子,仍然下意识的称呼对方为医生。
不知是何缘故,顾云月不停的抚摸着鳞片,这东西对她有特殊的吸引力。
虞槐:没有呢,那是给顾小姐的礼物。
顾云月:“。”
礼物?
顾云月抚摸着鳞片,贴身放好,在触碰鳞片时,感受到一股奇妙的暖流在身体中游走,触碰脑子中杂乱无章的神经。
办公室内。
顾云月独自一人坐在舒适的皮质软椅上,面前一封封布满文字的邮件有待处理。
秘书敲门进来,“顾总,私人医生给您开的药送来了。”
秘书把一袋白色的药盒放在顾云月桌面,
“私人医生建议顾总多和心理医生多沟通沟通,或许能对病情有缓解作用。”
顾云月淡淡的嗯了一声,“你去把会议资料准备一下。”
秘书:“是。”
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顾云月望着虞槐那过于安静的对话框,手指用力的敲了敲太阳穴。
虞槐昨天晚上和她上床之后今天都不发消息吗?
就好像没有那次三个小时的亲密接触。
顾云月看了一眼冰凉的药瓶,她吃这些药只能起到最基础的缓解作用。
和虞槐在一起却有种根治的错觉。
虞槐是她的一块浮木。
顾云月在对话框里打字:中午了,医生在干什么?
过了几秒没有按下发送键,顾云月把这行字给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