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月:“那就好。”
鲜血源源不绝的流在伤口上,顾云月和虞槐说些放松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眼见着一层一层鳞片崭新漂亮,顾云月把手掌轻轻抚摸新长成的鳞片上。
顾云月:“疼不疼?”
顾云月没有把遮盖在虞槐眼睛上的手拿开。
虞槐摇头,“不疼,顾小姐一定很疼。”
虞槐担忧的眼睛红肿,委屈的样子,更显得脆弱又可怜。
顾云月摇头,“我也不疼。”
虞槐揪住顾云月的浴巾,“顾小姐骗人,浴室里那么浓的血腥味,怎么可能不疼?”
顾云月将新风打开,把浴室内的空气重新换一遍。
若换一个人来肯定会惊讶,恐惧于整个浴缸被染成了红色,像极了案发现场。
顾云月啧了一声,心想一点也不浪漫。
她把浴缸水放掉,重新接了一池温水。
过了几分钟,顾云月把虞槐身上的血液全部冲干净。
整条小鱼的鳞片焕然一新,
顾云月单手将伤口用纱布包裹住,牙齿咬住瓶子,撒了点药上去。
她瞳孔幽深,喉咙里疼的细微抽气。
简单包扎好后,顾云月在少女耳边说,
“铛铛铛铛”
她把手从虞槐眼前拿开。
崭新的尾巴在透明的温水中微微晃动。
虞槐:“!!!”
虞槐第一件事不是摸尾巴,而是急切的看顾云月的手,
“快点让我看看伤口!”
顾云月把简单包了药的手递到虞槐面前,
“一点也不疼。”
虞槐心疼的心一抽一抽,“顾小姐骗人,光看着就疼得很。”
顾云月轻轻抚摸少女的肩膀,“看上去真的很疼?”
虞槐点头,“那当然qaq”
比刀划在鱼身上还疼。
顾云月把平板打开递到虞槐面前,“看网上传闻说,人鱼的唾液可以治疗皮肉伤,是人间求而不得的金疮药。”
虞槐啊了一声,
顾云月缓缓解开手上松散的纱布。
顾云月:“是真的吗?”
虞槐呐呐道:“是……”
鱼尾巴拍动水面,人鱼紧张又羞涩。
顾云月嗓音诱哄,“烦请小鱼帮我治疗伤口,可以吗?”
虞槐手颤抖着拿起顾云月受伤的手,尾巴尖的粉红色一直蔓延到了尾巴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