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毒了啊!”
“那次我就不该去,要是他被抓了,我还不知情,但那次撞见之后,他不瞒着我了,有次拍戏间隙,他还让我去给他买这种东西!”
“他这是要把我一起搞进去啊!我要是进去了,我孩子怎么办,我妈怎么办啊……”
罗倾受尽了委屈,哭得憋屈:“我是想挣钱,我是特别有事业心,但我也想好好活着啊!”
她怕了。
她在那个公司里,根本抛不下手里这几个烫手山芋,现在听闻冬树这边成立了新公司,罗倾立刻逃命一样来求冬树了。
“崖哥知道你想来吗?”冬树问她,倒不是怕收留了罗倾会得罪崖哥,而是想着要是崖哥不同意的话,他们这边得尽快有措施。
但罗倾毕竟是这么多年的人了,很知道同一行业跳槽的禁忌:“你放心,我早就和崖哥还有公司的高管说过了。”
罗倾很能豁得出去:“我哭着和他们说这活干不下去了,我妈年纪大了,只有我一个女儿,我还有孩子。”
“我和他们这么多年过来,毕竟有些感情了,他们不可能把我手里的烫手山芋接过去祸害别人。我铺垫了这么久,要是走了,他们也能理解。”
“行,”冬树放了心:“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我这里一趟吧,既生安排了两位主管,你和他们聊聊工作内容和待遇什么的。”
罗倾根本不在乎了:“我下午就去。”她很急:“你们新公司,肯定给不多,我知道。但你在里面,就不可能有糟心事,我起码不会跟着挨打,也不会被抓。”
“只要给的钱能够我养孩子,够我养我妈,我就来定了。”
罗倾当天下午真的来了,来时很明显打扮了一下,但是仍然肉眼可见的憔悴。
她和主管聊得不错,主管那边认可她的工作能力,谈妥了一个比罗倾之前低、但也足够让她满意的薪酬。
罗倾动作很快,一天时间在崖哥那边走完了辞职流程,她走得很体面,崖哥那边给她组织了两次欢送会,表示以后有合作还能继续。
只有被迫接受了她手下艺人的经纪人面有菜色,十分不舍。
第二周,罗倾便在新公司里开始了工作。
她接手了钱岱的代言工作,和国外的品牌方有了新的进展。钱岱的代言是公司艺人的第一个商务活动,罗倾和主管们聊过,希望能用这个机会带动其他艺人的商业价值。
钱岱也表示认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