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准备试一试,她相信了术业有专攻,就像冬树天天琢磨怎么拍戏一样,能成为很厉害的导演,而她能把发现的小道理随时运用到男人身上,也怪不得她在攀高枝一事上得到了大成功。
媚媚不说话了,在思考一些东西,杜疼不管她,鼠标的滚轮飞快旋转,杜疼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她的眼睛越来越亮。
晚上饭后,杜疼去找了冬树,拿着自己电脑给她看。
“冬树,我觉得草原的戏有些空,宫亭演的敌方的将领,我看他试戏了,演得很好,十分有魅力。”
“主角这一方也有将领,但我觉得还差点什么。”
“我这段时间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你看这个,”杜疼给冬树看屏幕:“我觉得可以把这个人物加上。”
屏幕很亮,冬树猝不及防被屏幕的亮度晃了眼,等她视线定住,才看到了杜疼展示给她的信息。
这一眼,她便愣在了原地。
“威远将军,”杜疼兴致勃勃:“战功赫赫,竟然没留下全名,不过你看,我查到的信息说她可能是个女子。”
“我觉得把她加进来,戏份不用多,几个镜头就够了,这样的话主角阵营这边也有了势均力敌的将军,剧情能更加充盈。”
杜疼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冬树已经有些听不清了。
她们站在营地里,营地周围有栏杆和缠绕在上面的小灯泡的灯光,但天上的星星比地上的光要明亮许多。
京市里看不到这么清晰的星星。
但冬树对星光十分熟悉,她匍匐在草丛中等待敌人的时候,在大清山拉着板车的时候,都曾见过这样的星光。
时隔千年,不变的星光汇聚在这一刻。
她遇见了遥远的另一个自己。
冬树安静地等着杜疼说完了话,终于开了口:“加吧。”
“对了,”她抬起头,仿佛是无意一般告诉杜疼:“她姓宁。”
杜疼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读了历史学的研究生。”她这样说,杜疼便理解了,因为读了历史学的研究生,所以知道了这件事。
但冬树长长舒了口气,终于为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
“冬树,但这个演员有些难找。”杜疼有些苦恼。
“我来吧。”冬树没有犹豫:“只有我才能演好她。”
杜疼立刻点头表示同意:“你当了导演,我竟然有些忘了你也是很厉害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