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还在暗忖:狼崽这一世竟是这般的奶萌和诚实,时不时朝她心里撒一把糖,叫她满心甜腻。又或许他一直是这般,只是她的心态变了,看事情的角度也不同了。
伴着躁动的思绪,初夏轻笑着开口,语气里藏着些许小女儿的娇态:“延礼这话的意思,是以前不美?”
这般兜转,对于一个初识文字的狼崽子来说过于困难了,在藏龙山猎杀一头豹都没这么难。
所以他又习惯性地搬出了老招,抿起嘴一言不发。
初夏目光似澄澈春色,温柔将他拢住,“不知怎答?”
延礼依旧不言不语。
初夏忽然笑了声:“那延礼便多想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同我说。”
说罢,先后越过他和初承烨,径自走向马车。行进间,轻透细致的云眠纱似水摇动,尽态极妍。
初承烨则慢悠悠地晃到延礼身旁,拿酸话戳他,“哟,刚才不是厉害得紧吗?这会儿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你什么时候敢对初初似对我这么轻慢无礼,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延礼才在初夏那里吃了颗软钉子,此刻面对初承烨的啰里八嗦只觉心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是转身,阔步跟上了初夏的脚步。
又一次被冷待的初承烨:“。。。。。。”总有一天,他会宰了这个狼崽子下酒。
。。。。。。
马车动,声响喧。
行了一段,郁眠给初夏递了一罐糖渍梅子,“想起来便吃一颗,解乏。”
初夏接过,轻笑着,“谢谢母亲。”
郁眠:“刚才闹延礼了?”
闻言,初夏怔了两息,小脸一热,但还是实话实说了:“是,总觉得他抿着嘴不说话很是有趣。”
郁眠凝着女儿片刻无言,初夏被她盯得越发羞窘,“母亲,您一直瞧着初初作甚?”
郁眠看女儿这般,不忍心再闹她,却也没将心里话诉诸于口。
女孩儿家对一个男子开始特别,那便是爱意的初始。若是延礼现在还是七皇子,她-->>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