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会不会又吃醋了?
“都是讨论诗词往来,仅此而已,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我真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多的乱子。”她说着,露了一个极为讨好的笑容。她原本还想着再得寸进尺一把,给自己争取独宠的资格。可是眼下不是好时机,她还是先解决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再说。
年纪小?
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情而已。
宁凤举看了她一眼,莫名有种错觉。可能真是吃一堑长一智,这女人的行事和以前确实大不相同。
“你手里的那些也给我。”
燕迟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
她手里的可不就是魏启写给原主的信,那些东西如果宁凤举不问她还真没想起来。她连忙叫来晚霁一问,没想到晚霁是一问三不知。
她这才想起原主以前最为信任的是朝露,那些东西应该由朝露收着。但是朝露已死,东西放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她想着左不过都是在她院子里,翻箱倒柜找一找总能找到。
可是她和晚霁把屋子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在朝露之前住的房间里也毫无收获。她仔细回想,不记得原主有过什么交待,也不记得那些东西有没有被烧毁。
这下有点麻烦了。
主要是她不好和宁凤举交待。
原主是和魏启诗词往来,连署名都没有写,但魏启的信可不一样,字里行间都是对原主的爱慕,更有对原主的称谓。那些东西如果流出去,比原主写给魏启的诗词流出去后果更严重。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她决定对宁凤举实话实说。然而她还没来及去找对方,太后娘娘召见她的旨意就到了侯府。
侯府上下有惊有喜,都以为太后娘娘是对她的看重。她紧着一颗心进了宫,在见到宋太后的那一刻,她突然有种靴子落地的感觉。
比起第一次见面时的还算给她脸面,宋太后这一次的脸色可是说是极为难看。
她行过礼,恭恭敬敬地站着。眼尾余光瞟了一眼宋太后身后的赵嫱,对方正用一种不屑又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宋太后屏退所有人,只将她一人留下。
“说吧,你和魏家的老二是怎么回事?”
“太后娘娘明察,臣女和魏公子仅是认识而已。”
宋太后冷哼一声,“真的只是认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