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心有所属◎
居然挑起他亲儿子和羽道灵之间的仇恨,这疯批老祖想干嘛?
江有义心感不妙,一时间也摸不清他的用意。
明真却不敢轻易相信,不由地反问道:“羽仙尊常年在净琉派闭关,怎会去往西北之地,还恰好碰到了母亲?”
虽然这般怀疑定会惹父亲不快,但事关人命,怎可污蔑他人?
更何况,方才有义说羽仙尊也是被人陷害的,他需得将此事问清楚才是。
元海禅师面色一沉:“怎么?你不信为父,却相信一个外人?”
呵,这道德绑架的,还没尽父亲的责任,倒先开始展示父亲的威仪了呢!江有义忍不住为明真捏把汗。
“不敢。”明真微微垂眸,继续道,“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想知道杀害母亲的真凶是谁?若父亲您知道,还请您告诉我,后面您要做的事情,儿子定会尽全力替您去做……”
看着明真一脸真诚,眼里闪着执着地光亮,元海禅师一改沉闷,哈哈大笑地拍着明真的肩膀夸赞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他忽地转头看向羽道灵:“你若不信,为父让这小子亲口来说。”
明真诧异地看向羽道灵,却见江有义正陪在他的身侧,一脸忧色。
“那时我一路从中原追随一可疑的魔族线索来到西北,却碰见妖族龙姑。她见我乃是净琉派门人,便以为正道在追杀她,遂与我动起手来。”羽道灵清冷无波的声音响起,仿佛讲的是他人的事情一般,“后来……我见她怀有身孕便没再纠缠,与她说明来此缘由后,方知一场误会,而后我便自行离去……”
“混账!”元海禅师怒道,“你可知若不是你与她事先动手,她怎会动了胎气,进而被歹人袭击时毫无还手之力?”
羽道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离开之时,龙姑并无异样。”
“一派胡言!”元海禅师道,“老夫回去时,龙姑已没了知觉!小子,你这一面之词,又有何人可以为你作证?”
“阁下不也是一面之词,谁又能为你作证?”
羽道灵乍问之下,元海禅师倒也一愣,一时无法回答,二人各执一词,便陷入了死局。
江有义梳理了下思路,心下有了个大概,当下站出来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证据,那我也来说说我的看法。会不会是这么回事:当时我师叔确实被一个魔族中人引到西北之地,师叔和龙姑一正一邪自然一言不和会打起来,此魔原意便是想让龙姑死在我师叔的手上,可他没想到的是,师叔他即便以斩妖除魔为几人,但也是有恻隐之心的,所以并未对龙姑下杀手,而是很快放了她。那魔族中人一计不成,便又回到那屋前,趁着龙姑临盆之际,下手重伤了她。此魔的目的很简单……”
江有义顿了顿,看向元海禅师,说道:“他是故意引起老祖您和羽仙尊的仇恨,进而引发永慈寺与净琉派的仇恨,目的便是让正道两大门派内斗起来,他魔族便好坐收渔人之利!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老祖,您想想寒云寺那一劫,魔族想找出你和龙姑的孩子,杀了他再嫁祸给正道,届时你因为杀子杀妻的仇恨,便会成为魔族手中对向正道的那把刀了!”
“丫头,你聪慧过人,或许你和羽道灵说的都对,但你无法否认,龙姑的死与你这个好师叔脱得了关系吗?”元海禅师铁青着脸说道。
“恕小辈无状,我认为与你关系更大。魔族看中的是您这个可以与天下人为敌的老祖,为了激起您心中的仇恨,龙姑这才被……”
“住口!”明真忽然打断道,“有义,求你别再说了。”
江有义一愣,这才发觉自己方才为了与疯批老祖顶嘴,竟未顾及明真的处境。明真作为元海老祖和龙姑的儿子,听到自己的母亲实际是因为父亲而死,断然是难以接受的。
明真眼眶微红,眸中泪光点点,纤长的眼睫飞快地眨了眨,说话时却回避了江有义的眼睛。
江有义心中一阵歉疚,不由走近几步道:“明真,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说这些。”
元海禅师看着他们,心念一动。就在此时,他身形速移至羽道灵身前,单手钳住他的咽喉。
“父亲!这是做什么?”明真惊慌道,“羽仙尊许是无辜的,此事尚未查清,父亲莫要冤枉了人!”
“就冲他曾与你母亲交过手,为父杀他也不冤!”元海老祖冷笑道,“不过老夫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要羽道灵和江有义能答应老夫一件事,这笔账可以考虑消了。”
元海老祖的手指几乎嵌进师叔颈部的皮肉中,可羽道灵的表情仍是淡淡的,就像事不关己一样。
有句俗话说的好哇,皇帝不急太监急。
江有义道:“请老祖快快住手,一切好说!”
闻言,羽道灵双眸温柔地看向她,嘴角竟微微勾起。
这叫艺高人胆大吗?这都什么时候了,师叔还有心情笑呢!
江有义有些头疼,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元海老祖的真实目的,只是看起来他好像真的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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