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做了噩梦,我便想多陪你些。”
噩梦?
清萤脸上的笑容微滞。
昨天晚上,她不是在和师兄贴贴么?而师兄越战越勇,她最后实在受不了,在师兄怀中沉沉入睡。
都累到那个程度,她居然还能做噩梦?
“噩梦?我怎么不记得。”
谢卿辞失笑:“有些梦境醒来就会遗忘,还是你告诉我的。”
“我做噩梦什么表现?”清萤好奇,“居然让你都担心我,舍得不去修炼,这也太稀奇了。”
“出了许多汗,辗转反侧,睡得很不踏实。”谢卿辞道,“而且体温很高,前后持续了三个时辰,这我如何敢擅离?”
三个时辰?
清萤一愣。
满打满算,她也就睡了三个时辰左右,而记忆中,她与师兄仿佛纠缠一个世纪,那怎么说也得一两个时辰吧?
想起自己这几日的履历,她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妙感。
“师兄昨晚,你碰我了么?”
“为你擦汗,怎能不碰?”谢卿辞先是道,随后忽然明白清萤这是在委婉地问什么,顿时惊愕,“我怎可能趁你梦魇时对你做那般事!”
“师兄果然是正人君子,”她遮掩地笑,“我就是问问嘛,以前看过的话本子里有这种事。”
谢卿辞声音陡然严厉:“什么话本?谁给你的?”
师兄是纯爱战神,只看清水故事,书房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书。
清萤嘻嘻哈哈地将这个话题敷衍过去。
然而她心里拔凉。
坏了,昨晚又做和师兄的梦了。而且花样越来越过分,前两次还能说是纯爱,这次简直骗都骗不过去。
清萤捂住脸,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没有。”清萤在谢卿辞怀中闷闷道,“师兄,今天晚上还可以陪我么?”
“当然。”
只要是清萤出口的愿望,谢卿辞都会为她实现。
问题只在于她很克制,从来不主动索取。
谢卿辞平和道:“你想要什么?”
要你。
但到了此处,清萤却又害羞地卡了壳,不好意思直言。
不过这次即使再害羞,她也不能遮遮掩掩了。
就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很想要师兄贴贴,却始终未能如愿,因此心中耿耿于怀,才导致出现这种荒谬的情况。
——明明夫妻感情和睦,却要她没完没了地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