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三个字震惊了她的眼睛。
许盼夏手一松,叶迦澜狼狈地用衣服将那三个字盖住。他尝试转移话题,语调生硬:“哪有这样的妹妹?大晚上来扒哥哥的衣服。”
许盼夏跪坐着,她说:“也没有这样的哥哥。”
叶迦澜看着许盼夏的一双手,指甲剪得整整齐齐,圆润干净,此刻正不安地搭在她自己的膝盖上。
她还穿着厚衣服,就算知道这样睡觉和醒来后都会不舒服,也不会换上睡衣。
瞧,她还是有防御心。
叶迦澜的手死死地压着那片痕迹,说:“对不起。”
但她没有逃走。
这样很好。
就这样……就这样,信任我,需要我,留在我身边。
现在我属于你。
她用余光窥他手上隐忍的颤抖。
他知道她在窥。
许盼夏说:“你今天一直向我道歉。”
“之前是因为卫长空给你带来的惊吓,”叶迦澜说,“这次不一样。”
叶迦澜看到许盼夏吞了口水,她很紧张,嘴唇发干,呼吸的频率也变得不同,她在不知所措。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干燥的玫瑰花瓣:“什么不一样?”
“这是错误都在我,”叶迦澜说,“我说过以后只当你是妹妹,却还是私自将你的名字纹在身上,是我的错。”
但我决定只将它展示给你看,我的夏夏,除了你之外,今后不会再其他人看到它。
我想要你的脸贴在上面亲一亲这个名字,我想你的舌尖去描摹我当时亲手写下的笔迹,我想要让它沾上你的体,液,我想让你看到它周围的皮肤因为你发红,我想让你看到它旁侧的青筋因为你而痉,挛。
许盼夏瞳孔骤然收缩。
叶迦澜说:“我控制不住。”
骗你的。
我不想控制,我从身到心地爱你,我想得到你,我要得到你,我必须得到你。
我的每一处都属于你,你的每一处也都属于我。
我们不是兄妹,我也愿意做你的哥哥,瞧,我们有着相仿的眼睛的痣,天生就要在一起,血液既不能相融,那其他体,液和合该要在一起。
夏夏,夏夏。
盼夏。
许盼夏潜意识想要后退,但再往后就要跌落床,她堪堪保持在床榻的边缘。她穿着自己的衣服,方才还在尝试宽慰他的手此刻紧紧压着床垫,她看起来并不是想远离,她同情他,又畏惧他。
她的表现更像一个梦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