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示的脸上没有表情,他只是走到了我身旁,从口袋里拿出了电子镣铐。他的手很冰冷,手铐更冷,我感觉
我忍不住颤动了下指节,他立刻握着我的手贴住了他的脸颊。干燥的温暖却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挣扎起来,可又立刻被他的手下按在了沙发上。
迦示道:“没有关系,他们自顾不暇。”
他刚将手铐拷在我手上,咖啡厅内部一直开着的家用终端却播报了一则消息。
【兰心通讯社快报:李默与江森于下午五点进行了一场友好的谈话,在谈话中,他们确定了今后的发展方向与合作方向。根据知情人称,他们极有可能在后续的轮换仪式上交出互表忠诚的一票给对方,并在元老院轮换仪式结束后,就双方家族旗下产业发展进行信息互换。这也是自联姻失败后,两大家族的破冰式合作。】
我回头看向迦示,“哈,自顾不暇。”
迦示的脸色愈发冰冷。
我道:“友情提醒一下,你现在应该回去和幕僚们开个会,而不是把我关起来。我约见的下一个人,马上要来——”
“叮铃铃——”
风铃声响起。
“哇。”男性青年的声音中带着震撼,下一秒,他走过来,拿起了终端,“执法记录仪已开启,记录人监察官03——”
“砰——”
迦示拔枪朝着季时川的方向击过去,下一秒,季时川手里的终端碎成了两半。
他冷冷地看着季时川,又看了眼我。
我笑了下,道:“我为什么不能记恨你,陈行谨让你把我发配到十二城,你就干,你自己选择听他的。他这么搞我,你也要配合,明明从头到尾都是我帮你的。”
我说完后,他的呼吸重了些,垂着眼睛,尾巴都要耷拉了似的。迦示收起枪,将我的镣铐解开,他又恢复了那种无机制的冷漠状态了。
我必须承认一件事,迦示其实是聪明的,但他只有一根筋。
一旦计划出错,他就会无措,就像现在。
当镣铐解开后,他才道:“他说过,你会阻止他的。”
迦示低声道:“他们那样对你,你应该让他动手的。所以才把你放到十二城。”
我移开视线,“滚回去当你的败犬吧,比阴湿更可怕的是阴湿的蠢货。”
迦示道:“是意外。”
他重复道:“下一次不会了。”
我:“……下次成功关住我?”
迦示道:“这一次是保护,可现在不能保护。”
我茫然了下,意识到他的意思是他要回去处理李默和江森的联盟了。
我:“……”
我服了厌蠢症犯了!陈行谨怎么会和这种人合作!
迦示离开得像是夹着尾巴的狗,但他还是对着季时川狗叫了几句,季时川也回以了几句狗叫。
当我将几名受伤的安保员送上救护车,并忍痛让钟雨给他们打了工伤赔偿后,才终于安稳下来。
季时川道:“他发什么神经呢?”
我道:“他以为我一醒来就找了他并且后面没有预约这样。”
我想了想,道:“也不能怪他没想到,正常人确实不太可能劫后余生一天见四个嫌疑人。”
季时川道:“我就能想到,我甚至能猜到你第一个见的是斐瑞,第二个是许琉灰。他就是个蠢货,你替他说话干什么,你什么意思啊,我要是犯蠢你能笑我一辈子凭什么到他这里就这么宽容啊,大家不都是alpha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