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今倪最近的做法颇有几分渣女的画风,得到了就不珍惜,到手了就肆无忌惮。每次都在还没下床的时候就挑衅他,完了又惨兮兮地求饶。
屡教不改,屡战屡败。
“刚才也只是我的猜测,现在月份还太小了,等预产期出来再说吧。”施今倪边说,边很有先见之明地往后缩,“如果真的是11月上旬生,那我不是请假回来还能顺便给你过生日吗?”
漆司异只能听见关键词,拖着她脚踝把人拽回来:“顺便?”
四米多的大床足够他们施展空间,角落的薄荷都习以为常,见状就自觉地溜出了房间。
施今倪蓦地被拉到他面前,愣了下,很有原则地笑着说:“漆司异你要讲道理,陪殳絮生孩子和给你过生日这两件事能相提并论吗?”
他攥着她小腿还在往前拉近,以一种极尽亲密的姿势,语气却漠然:“是啊,她能和我相提并论?”
“……”
漆司异向来没这么多礼义廉耻,高中那会儿不多的同理心都是她教会他的,更别说在这种“比较”上理智思考。
不在施今倪心里的第一位就够让他哑火了,还管它是什么事。
他无视她的解释,低颔亲了下她的脚,俯身一点点吻上去:“有必要让你清楚清楚什么是夫妻。”
“我知道啊。”施今倪被他亲得痒,耳根发烫,断断续续道,“‘夫妻’是指二人结成的合法婚姻关系……但是漆司异……我们还没领证,暂时不算合法。”
“赖你。”
赖她弄丢自己的户口本,要等一周才能补办到,只能在婚礼之后才能去登记。
“赖我就赖我咯。”她无知无畏地勾下他领口,狡黠地眨了下眼,“无证结婚同居。漆总,好刺激喔。”
“施今倪。”他连名带姓地喊她。
她以为玩崩了,顿了顿。得意的表情收敛了点,乖乖地应:“嗯?”
漆司异的手沿着细滑探入,近在毫厘的声音让人心跳加速。明明是这么冷情的声线,说的话却不堪入耳:“我兴致已经很高了,不需要你再说这么多调。情的话。”
“……”
就知道他嘴里没什么能听的。
他黑沉沉的眸子逼近,某些位置的体温让施今倪深刻体会他的话有多真实。熟悉的酥。麻感激起,嘴唇被他咬得红润,听见他唇舌闯进来时含糊地说:“喜欢刺激?那玩点更刺激的。”
上天实在厚待他,平时顶着张痞贵冷淡的皮相就已经够勾人了,这种时候眼里带着薄薄欲。色却更能蛊惑人心。
施今倪被弄到跨坐在上,长发从肩身滑下,垂落在他胸膛,在他心脏的位置浅浅地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