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知道天时、地利、人和的道理,因为右北平守城的血性,已经激起军士的斗志与杀意,此时正是破敌之时,便率军从涞水县而出,与蛮夷军撕杀在一起。
刘备手上持刀,用力跳起,一刀斩下冲在最前的骑兵马头,刘备身后跃起一人,手起刀落,一颗人头伴随着一腔鲜血飞射四溅。魏延从黄沙之上,拾起刚刚斩落的人头,糸上身上。爽朗笑道:“兄弟虽然刀利,不过这首籍之功,还是我拿的”。
刘备笑道:“魏延,即是战场杀敌,还分什么功劳,不如我们来个比赛,看谁斩获的敌军首籍多”。
“好!我们就比上一比“。
在阵前撕杀,最难对付的就是骑兵,这骑兵往往装备精良,又居高临下,这马刀势大力沉,不知有多少生灵葬送刀下。三万蛮夷军中有一万匈奴的精兵,这些精兵都是战场上敢吃人的骁勇,其中有不少就是装备精良的骑兵。
刘备与魏延,却是不惧危险。一个矮身与错位,托刀上挑,一颗人头就飞滚而出。
俩人配合十分默契,一个负责抵挡敌人的武器,一个就负责用刀收割敌人的生命。往往是敌人武器下落的同时,便会发现自己胸膛要害,受上重重的至命重伤。
刘备与魏延满脑子热血,战场撕杀也越来越有神勇的样子。
俩人从开始拜了孙正德为师学刀,以有三个月。刀法大进,无论是灵敏的反应还是杀敌的胆魄,都精进不少。联孙正德都夸他们是当兵杀人的好料。几个月大小战役数起,终于把他们锻练成今天的样子。
血光、刀光在怒吼中绽放。凄惨的叫声与力量的交融渐渐让他们适应到麻木。
红色的血,绽染着天空,只有漫漫黄沙可以埋葬属于这里的孤魂。
公孙度带着他的军队又是一场大胜。
因为公孙度突然出现,让右北平县重新获得了活的希望。公孙度打退蛮夷军,像英雄一样率着他的得胜之师,高唱凯歌走进右北平县。所有百姓夹道欢迎。
刘离已经血染衣襟,他用最后的气力,把整个右北平县托付到公孙度的手上。
蹋远志与乌茂率着伤亡过半的蛮夷军,退军十里才扎下大营。
蹋远志与乌茂带了三万的兵马,竟然一个小小的右北平县都攻打不下来,并且损兵折将,实在是有损颜面,此番十里外扎营,只待休养生息,养兵蓄锐,在作打算。
这一日蹋远志与乌茂正在营中饮恨不以,突然有一人挺胸昂头,脸上挂着笑容,快步走进营中。
蹋远志与乌茂面面相觑,因为这个人确实可以不用通报,直接走进他们的中军营帐。这个人就是匈奴王的副将布来升。
这个布来升平日里也是一个老好人,和蹋远志也有不错的交情,今日蹋远志能借来匈奴一万精兵也是这个布来升劝说来的功劳。
蹋远志脸上堆起笑容,“不知上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布来升客气道:“两位将军不必多礼,我受命于匈奴王宝,特来督军。听闻你们俩位将军率三万之众的蛮夷军,围攻右北平县,竟然攻打不下来,损兵折将吃了大大的败仗”。
蹋远志与乌茂被布来升说的哑口无言。
布来升接着说道:“敢问俩位将军有何打算”?
蹋远志这才说道:“小小的右北平县也是万户大城,城墙高崇,城门严紧,守城士兵一个个悍不畏死,而且眼看着这右北平县就要攻破,半路上杀出来一个公孙度,打得我们措手不及。现在我们兄弟有心二番在打右北平县,又怕这右北平县经此一役,有了防备。现在加派了人手,备好了防御器械,恐怕我们兄弟还得吃苦头”。
布来升笑容缓缓凝结,“强攻自然伤亡惨重,我此次前来,还为俩位将军带来了兵马。阿提仲与布来角两位将军,各率本部兵马五千,正向右北平县行军”。
蹋远志喜道:“即有援军,这右北平县必是我们兄弟盘中餐,攻破右北平县指日可待”!
布来升缓缓说道:“至匈奴王起义草原,连和了草原各部族,攻打这汉朝,这公孙度大大小小数次与我们草原勇士为敌,此次若不能攻取右北平县,恐有失我军威名。所以匈奴王特命几位将军各率本部,相助于二位将军”。
“我蹋远志即刻准备攻城器械,只待援军到,便要洗血右北平县,以报前番败军之耻”。
布来升说道:“我听闻这公孙度极擅用兵,若强攻右北平县,确实十分坚难,我有一计,可不费兵卒性命,便拿下右北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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